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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一路沉默。

顾小喜坐在副驾——传说中的家属专座，但冷着一张脸，一声不应。

好几次，沐川都借故跟她说话，她都没有作声，一双眼只瞅着车上的摆件发呆。

一对橘猫摆件，像是以他的爱猫橘子为原型所制的。

沐川自认为察言观色也是他的强项，但此时却摸不准顾小喜到底在想什么。这简直令他抓狂难忍，急忙踩了脚刹，把车停在路边。

“怎么了？”沐川把手往她肩上一搭，语声软绵，一副讨好的模样。

“没怎么。”

“你！”

顾小喜冷声道：“我说话算话，已经坐在副驾了。”

说时，耸耸肩，像是烦厌他的动作。

“你们女生到底为啥生气啊……我搞不懂了！”沐川抽回手，抱臂看着车头玻璃，“明明是我需要安慰，好不好？”

“呵呵！”

“你呵呵什么呵呵？不知道这是交际中需要避免的词汇吗？”

“我没什么好说的。”

“女！人！心！海！底！针！”沐川咬咬唇，一字一顿。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明明她听到他所说的事，神色凄然，是在为他伤心；明明她在义诊活动中，微笑可亲，犹如天使一般；明明她在上车之前，与老人们作别之时，也保持着那种亲切……

可她一上车，车驶出了众人的视线，她就变了！

哼！川剧变脸都不带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