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审视与压迫:“苟超,你说你被锦狮堂胁迫,那你为何不早早向国度通风报信?以你的能力,若真心向我,怎会找不到一丝机会?”
“唐先生,锦狮堂对我监视甚严,我稍有异动,家人便会有性命之忧。我只能等待合适时机,不想还未成事,就被诬陷至此。”
“你口口声声说为家人,可你所作所为已将他们置于险地。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这漏洞百出的托词?”
“唐先生,我深知自己愚蠢,可我现在只想弥补。我知道锦狮堂有一处秘密据点,藏着许多他们与其他势力勾结的信件,若能拿到,定能证明我清白。”
唐先生冷笑:“哼,你这是想以此为饵,换得自由?”
苟超忙不迭地摇头:“不敢,唐先生。我只求您派人同我前去,若有虚假,我愿受任何惩罚。”
陈爻站在一旁,身姿挺拔,眼神冷峻。他抱拳向唐先生行礼,动作干脆利落,言辞掷地有声:
“唐先生,苟超此人阴险狡诈,他在江湖中的劣迹斑斑,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他设计陷害于我,便是想借此扰乱国度,好从中谋取私利。其心可诛,当处以极刑,方能平息众怒,彰显正义。”
唐先生轻轻抬手,那简单的手势仿佛有一种魔力,让陈爻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的目光紧紧锁住苟超,犹如审视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苟超,你以为你那如簧巧舌能在我这蒙混过关?我在这江湖中摸爬滚打数十载,看过的背叛与忠诚比你见过的星辰还多。我熟知人性的弱点与黑暗,你的那些小把戏,在我眼中不过是小儿科。”
“唐先生,我知晓您阅历丰富,可我所言句句属实。我还知晓锦狮堂近期在暗中拉拢其他帮派,意图在江湖中形成一股对抗国度的势力,我若能留在自由之身,必能为您探出更多机密。”
“你觉得我会信你这空口无凭之言?你自身难保,还妄图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