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带着唐瑜凌下轿来到流歌面前请安,唐瑜远也依着礼法向柳月行了礼。而流歌则故作傲慢,看也不看柳月一眼,只对唐瑜凌道:“四皇子昨日宿在那烟云殿,可还睡得惯否?”
“不劳母后挂念,柳妃母待儿臣可好了,儿臣习惯得很。”其实唐瑜凌在凤寰宫被宠地极为娇惯,烟云殿的侍女不知道他的习惯,昨夜睡得并不好,但他偏要这么说。
“可本宫看四皇子的脸色,却像是休息得不太好呢?想来还是不习惯吧,夏月,命人去收拾四皇子的房间……”唐瑜凌听到这里,以为流歌要带他回去,忙退后一把抓住柳月的手,叫道:“本皇子不回去!”
柳月没得到流歌的准许,始终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一动不动,早就快站不住了,此刻趁势起身,护着唐瑜凌道:“皇后娘娘,四殿下宿在烟云殿乃是陛下亲自下旨的,您现在来抢人,莫不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吗?”
“把凤寰宫里所有四皇子的东西全部收拾出来,送去烟云殿。”流歌自顾自地补上了后半句,还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下熊孩子唐瑜凌那一张包子脸上不敢置信的神情。
说完,她看着那字字句句都要给自己戴帽子的柳月,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了轻蔑之色:“跪下。”柳月脸色骤变,而流歌却只是冷冰冰的俯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