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休养，哪也不许去。”顾清让盯着那雪白脚腕上有些刺目的青紫，声线堪称冷硬。

流歌摇头道：“不行，待会还有林瑾瑜那边的发布会，以及之后的各种风波……我布置了那么久，不去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顾清让脸上写满了不容拒绝的坚定：“我说了，你不能去。”

“我必须得去，”流歌如何肯答应，不留任何余地地道：“你不必劝我了，我心中有数的。”

“那就我替你去，你回去休息，”顾清让毫不退步：“你不必担心，那些事我会全部替你解决掉。”

“那怎么行，”流歌仍不松口，“这是我的任务，我当然要自己去。”

“你的任务，我参与的还少吗？你非要分得那么清楚吗，非要和我如此生分吗？”顾清让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着流歌，那狠狠拧在一起的剑眉下，一双漆黑的眸子里竟隐约燃着怒火。

流歌这才忽然意识到，似乎从她扭伤开始，顾清让便始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连说话也不带半分情绪，难道说……

“你……你怎么了？”流歌方才那副油盐不进的固执模样瞬间消失，软下了嗓子试探地问道，“你生气了吗？”

顾清让并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