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决定了。”顾清让眼里写满了坚毅果决。

“那好，”流歌点点头，猛地闭上了眼睛——

“连接执愿者中枢！”

下一刻，叶紫笑的尖叫声便毫无预兆地出现在顾清让的脑海中：“快拦住她！不能——”

顾清让一惊，想也不想便猛地抬起手来，瞬间曲指成爪，对着流歌的方向狠狠一握。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流歌的躯体已是先他一步地溃散为无数光点消失在原地，顾清让成功留下的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零星的碎片。

他一动也不敢动地双手捧着那些碎片，小心翼翼地让它们在自己手心中缓缓合为一块，又将这块碎片送入自己的手表中保存好了，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顾清让沉声问道。

叶紫笑显然也是惊魂初定的模样：“该死的，等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该死的！差一点就要出大事了！”

如此惊险，连顾清让也忍不住动了怒：“你怎么不拦着她！”

“我拦不住的啊！”叶紫笑又是生气又是委屈，“我又不是真正的中枢系统！”

的确，叶紫笑对流歌声称自己是她的真人辅助系统，这话其实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在新手任务完成之后，机械系统离开流歌的瞬间，便已经将所有的权利通通留在了流歌自己身上，从那时候开始，她就不再需要、也不会得到任何系统的帮助。

因为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