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哥。”
她看了一眼杜函风,似乎有话想单独跟君洛白说。
杜函风意会,慎重地看了眼君洛白,这才躬身退下。
君洛白微微垂着眸子,并不看箫玉儿。
箫玉儿脸上扬起一个笑容,柔声说道:“叔公的寿辰在即,我明日便出发去杭州。今年的七夕又不能一起过了。”
君洛白面色不变,声音淡淡:“你难得回来,是该去一趟。”
箫玉儿再次被他的疏离刺痛,神色中多了几分落寞。
她慢慢调整情绪,拿出一个东西递到君洛白面前。
那是一个月白色缎素面荷包,金线编织,坠着两颗晶莹剔透的碧色玉石,下方用中国结吊着两个同色的流苏。
“这一去就错过七夕,只能先把七夕的礼物送给白哥哥了。”
她以往都是送香料、牡丹之类的,回来之后发现君洛白不喜欢,倒是他腰上多了些荷包之类。
这才动了也送荷包的心思。
然而,她女工着实不算好。比起君洛白腰间那个,虽然用料名贵,却少了份精致。
君洛白腰间戴的是一个琥珀色的荷包,上头用荷绿色丝线绣了几株竹子。
不过寥寥几针,瞬间便将竹子的风骨勾勒出来。
低调却意外的与君洛白契合。
王府的绣娘果然厉害。
箫玉儿送得心慌。
君洛白没什么表情,眼神似乎都不曾落在荷包上。
“姑娘家的绣品,不该随意送人。”
他没有接,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箫玉儿托着荷包的手猛然收紧,脸色一点点白了下来。
他们之间互相送的礼不止百件,怎么如今他开始见外,不肯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