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马支支吾吾:“我敢,我敢,但大家一定要闹到这种地步吗?我相信你们都知道我的为人,为何一定要步步相逼?我真是无辜的啊。”
“呵,果真是巧舌如簧,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老实。”
“都说了让你发誓,你倒是发啊。”
“我可以发誓,但凡你说出那样的誓言,那么我现在就退出,可是我们给你机会了,你不敢发誓吗?”
“你根本不敢发有关你神魂以及你夺舍之体的誓言。”
“所以江司马,你真的不干净,你就是有夺舍之心。”
前所未有的纷争。
场面一度失控,几乎快乱成一锅粥。
所有人还在继续讨伐江司马。
江司马的脸色已经快要发白,他有预感,瞒不住了。
但是!
但是!
夺舍本就是他私人的事,这些人凭什么要管?
还一个个假装高风亮节的说着担心危害九州,恐怕若是被他们得到夺舍的机会,他们一个个定会挣破了头。
现在之所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不就是他们没机会吗?
他们就是嫉妒他。
这就是一群败类。
一群虚有其表、心口不一的败类。
但是他还不能承认,至少现在还不能承认。
江司马的脸色早就暗了下来:
“各位,好话坏话都说尽了,你们若是在步步相逼,我不介意让你们知道我们天外天的雷霆手段。”
“我们天外天还轮不到你们指手划脚。”
“所以你这就是承认了?”
“快来人,快来人啊,江司马承认了自己要夺舍。”
“那还干等着干什么,上啊?”
早就有人按捺不住,眼看着江司马已经承认,并且大家的气氛都很高涨: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别有用心的人互相神识传音。
更有激进者早就冲了过去:“江司马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我今天就要屠尽九州夺舍之人。”
“就算你的修为高又如何?这世间也不该由你一个人说了算,说不能夺舍就是不能夺舍。”
“九州之太平全系在我们每个人身上。”
“杀,杀了江司马,还我九州太平。”
“绝对不能让江司马这个败类,坏了我们九州太平和规则。”
一个人冲过去,很快就带动了2个人。
接着第3个、第4个。
很快,几乎所有的人都冲了上去。
就算那些维护正义,不忍心对江司马贸然出手的人此刻也已经动摇,他们都听到了那些话:
九州之太平全部都在他们每个人身上。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不能夺舍是九州公认的规则,有人破坏就必须尽快绞杀。
“冲!”
“剿灭不重规则之人。”
他们绞杀的是不遵守九州规则的人,而不是江司马,换句话说,若是其他人不重规则,他们肯定也会出手,只不过这一次恰恰是江司马碰上这个风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