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妖绝望凄厉的惨叫仿佛能刺穿耳膜。
几秒后,林言挥手扬散一把灰烬。
“言哥,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后方张诗雅急得想哭,鼠妖的惨叫和闭目对外界的不明令让她内心极度不安。
几欲要睁眼,想起林言的话又忍住了。
林言拍拍手:“好了,你们可以睁眼了。”
拖油瓶们如蒙大赦,连忙查看情况。
几声枪响和爆炸、惨叫声都表明刚才绝对发生了某种暴力残酷的事情。
想象中的惨烈现场并没有出现,只有瘫软在地的三只妖,吓得魂不附体,两腿疯狂颤抖,苟延残喘般靠在一起,表情在极度恐惧下已经扭曲变形了。
除几只妖怪不知所踪外,好像并没有太大区别。
那他们在怕什么?
张诗雅疑惑问道:“言哥,他们怎么了?”
林言:“他们在忏悔以前犯下的罪行。”
“哦,那怎么少了几个人?让他们跑了吗?”
“不,他们只是换了个地方忏悔。”
林言蹲在一只耳面前,吓得人家又往后缩了缩,不敢与其对视。
“你的朋友都不诚实,真令我伤心,我现在能相信的只有你了,你也会让我失望吗?”
“不会不会,大人有何问题,小的必定如实回答!”
一只耳好像看到活下去的希望,情绪激动的摇头,布上卑微的表情,手掌指天发誓,快速说道。
林言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那就好,劳烦你把这个贼窝里藏匿的其他匪徒全杀了,记住,我说的是全部。”
林言说完,食指轻轻点在他的脑门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席卷一只耳全身。
一只耳的小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脸上浮现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这种力量,它觉得可以轻松碾死一万个以前的自己。
暗自高兴的同时,心底对林言更加敬畏了。
能有这种手段,绝非一般武者!
林言随意的挥手:“你可以去了。”
一只耳恭敬弯腰:“遵命,大人。”
张诗雅像个好奇宝宝,什么都想知道:“言哥,你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为什么用手指点一下它额头,它就听你话?”
“因为我这是魔法手指。”
林言同样用手指柔和的放在女孩头上,笑道:“怎么样,有没有一种想听我话的感觉?”
“没有!”
女孩牵住他的手,抱在怀里,看着他痴痴一笑:“我不一直都听你话嘛?”
还在现场的两只鼠妖大跌眼镜,这还是刚才那个凶残的狠人?
“好了小诗雅,我在路上提前通知了特处局的人,后面发生的事或许有点暴力,我先让人把你们送回去。”
“啊?可我还不想回去。”
张诗雅顿时愁眉苦脸。
“乖,听话,后面的事不适合小女生看,下次再带你玩。”林言捏了捏她的脸,满满的胶原蛋白,手感真不错。
“好吧。”少女瘪了瘪嘴,“那这些绑匪怎么处理?都杀了吗?”
两个正竖起耳朵偷听的鼠妖身躯猛然一颤,宛如待宰的羔羊。
哇去,看面相以为她是活菩萨,没想到竟是个活阎王。
林言愣了愣,毫不客气地赏了她一个脑瓜崩,教育道:
“女孩子家家不要那么暴力,对待坏人当然是依法处置,不能动用私刑,我们特处局的人,更不能知法犯法。”
“哦~我就说说而已。”张诗雅委屈的捂着脑门,“这么用力干嘛,都给我弹红了。”
“让你长记性。”
林言没看到,两只鼠妖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你他丫的才杀了我们好几个兄弟,现在又摆出一副正气凛然遵纪守法的模样糊弄谁呢?
不过好消息是,听林言的意思,他们的狗命算暂时保住了。
只希望大哥早点回来,替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楼下陆陆续续传来几声不甘的惨叫,没多久,一只耳杀气腾腾的提着把砍刀回来了。
衣服上还沾染了不少血迹。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人我都杀了。”
“很好,懂事。”林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道,“你叫什么名字?”
鼠妖一脸谄媚:“一只耳。”
“啧啧,我就说怎么干这行,原来是爹妈没把你的名字取好。”
一只耳解释道:“大人,其实这不是我爹妈取的,我原名叫搬仓鼠,只因被警察开枪打掉一只耳朵,才改名为一只耳。”
林言乐了:“那个警察是不是叫黑猫警长?”
“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