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婚,既可以避免我让你头顶绿油油的惹你不快,也能让你自由自在拥有追求真爱的权力,岂不是一件好事。”秦意心直口快的道,“反正霍总你也不喜欢我,更不存在什么舍不得离婚,还不如痛快的一拍两散。”
霍郁寒看了她许久,适才似笑非笑的起唇,“痛快点离了这个婚,到底是让我恢复单身拥有追求真爱的权力,还是你?”
秦意懵了下,“有什么区别吗?”
无论他还是她,离了婚以后,又不可能一辈子不再婚了。
虽然短几年内,她大概不会考虑谈恋爱或者结婚。
霍郁寒却笑得满是嘲讽的意味,“你一而再的催促着离婚,倒真是急不可耐。”
秦意实事求是地说,“我们的婚姻本就有约定,不管我催不与催,提与不提,距离约定的时间都快到了这是事实,我之所以一而再的提起,也不过是想让我们彼此早点解脱罢了。”
早点解脱?
意思是她对这段婚姻早就已经厌倦了,疲于应付他?
她的旧情人回来,她是不是一天都不想再等?
霍郁寒漠漠然的笑出声,“这个婚你想结就要结,想离就要离,秦意,你当我是慈善家,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
秦意从不认为他是个好说话的人,她平静而现实的道,“我只是认为,迟早的事情没有必要再拖,毕竟我们结的这个婚跟情感无关,霍总你也不曾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实际利益,既然距离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再拖着怎么想都对霍总你没什么好处,我该识趣点,不让霍总你为难而主动且积极的提出离婚才是。”
“这么说,你积极提出离婚还是出于精心为我考虑?”
“是的霍总。”
霍郁寒淡漠含笑的评价了一句,“真是冠冕堂皇的言辞,说这话你自己信么?”
身旁男人唇角噙着讥诮的弧度,秦意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