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手指一转,又指向沙发一角,“他是……”
介绍前面两个,刑越不假思索,唯独说起沙发角落坐着的那个人,显得格外迟疑。
秦意不由移转视线瞥过去。
包厢里的光线糜烂缤纷,不算十分明亮,但足够看清那人阴沉沉的神色。
他脸色十分难看阴鸷,以至于即便隔得远,也能叫秦意感知到,来自于他冰冷的气息和……
秦意愣住。
是她的错觉吗?
怎么觉得这个人,正用着一双好似能杀人的眼神在看她?
刑越皱了下眉头,喃声自语道,“都过去多久了,怎么还是一副苦大仇深,别人欠钱不还的样子……”
包厢里有点吵,秦意没听清他的话,转回头来疑惑问,“刑律师你说什么?”
“没事。”刑越摆摆手,“你只需要知道他叫唐淮,以后看见他离他远一点,别跟他打交道。”
秦意懵懂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刑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因为他有病,失心疯。”
“……”
“我前面介绍的这几个,都是我们平时玩的比较好的,其他人的关系比较一般,我就不挨个全介绍了,说多了怕你记不住,记了也没用。”
“明白。”
眼角余光,忍不住再次朝另一边沙发角落打量过去。
被叫做唐淮的人,独自一人坐在那儿,浑身遍布着森冷的气息,自顾自地在那一口一口喝着闷酒。
不知道刑越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秦意想,她跟这个叫唐淮的人,应该也没什么交道可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