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秦川下颌收紧,眼神冷沉几分,一丝丝不太明显的阴鸷浮过他眼底深处。
包间里。
丝毫不知外面发生什么,甚至不知宋秦川此刻也在一品阁的秦意,正跟刑越几人玩得兴致飞扬。
不过到底是技术太菜,连输了太多局,输得她眉头都皱了起来。
霍郁寒重新折回包间,看到的就是她愁眉苦脸的模样,而戴子路就别提笑得有多高兴了,那简直是把秦意当成了财神爷。
他踱步到她身边,看了眼她面前的牌,又望了望桌上已经出掉的牌,低低的提醒她道,“出九万。”
秦意打得专注,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站在她身边,磁性低沉极其悦耳动人的嗓音传入她耳中,她下意识抬头去看。
只见他挺拔的身躯挨在她旁侧,充满了一股子睥睨的居高临下感。
大概是距离靠得近的原因,独属于他身上那抹特有好闻的清冽淡香飘过嗅觉,像羽毛刷过,轻轻撩拨着心尖。
她的心房忽然不由自主的鼓动剧跳,似有隐隐的电流窜过全身,漫过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她半晌没有动静,霍郁寒回眸睨她,挑起一侧英气眉梢,“发什么愣?”
“哦、噢好的。”
秦意迅速意识回笼,出了张九万出去。
怎么回事,好好的,她突然少女怀个什么春了?
不曾洞悉女人细微的小心思,霍郁寒帮她看牌提示,这局下来,她不出意外的终于赢了自坐下来以后的头一把。
“一场牌局,哪有夫妻齐上阵的!”戴子路当即控诉,“寒哥你这是违规,不带你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