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强见对方认识阿朵,虽然语气不善,看她的样子估计也不会对谁善,所以没有插嘴。
等到冬雪远去,苏小强才拉着阿朵坐下询问。
“阿朵,这位昆仑的冬雪是你朋友?”
阿朵情绪有些低落,晃晃头,又将那头银饰晃的“叮当”响。
“不是朋友,是一位姐姐,救过我和阿弟。”
虽然苏小强看出阿朵的脸色不对,那模样,可一点不像是在谈论恩人。
但阿朵不愿多说,苏小强也不想强迫她,他历来尊重阿朵的选择。
阿朵不是小孩子,如果她不愿意说,必然有不愿意说的理由。
多问无益。
“快吃东西吧,吃完我们早点回去,这餐会也没什么意思。”
阿朵沉默的点点头,默不作声的吃着桌上的食物。
苏小强提起酒瓶,向醉眼朦胧的飞龙道人举举。
“飞龙兄弟,多谢出手相助,一切尽在酒中。”
“喝喝喝……”
飞龙道人迷迷糊糊的举起酒瓶,又是一口闷下一瓶。
吃饱了饭,苏小强扶着飞龙道人,带着阿朵回到小院。
将飞龙道人安置到房间后,坐在院子里醒酒赏月。
……
祠堂内,白玉婷居住的院子。
白破军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苏小强等人的欺辱。
希望玉婷祖奶奶能为他出头。
白玉婷侧躺在院子里的一张竹制贵妃椅上,百无聊赖的挥挥手。
“知道了,下去吧,我自有主张。”
白破军擦擦眼泪,乖巧的倒退出院门,拉上院门后,脸上闪过一丝阴狠。
白破军刚走,另一侧的走廊闲庭信步走出一位灰衣男子。
“白长老好手段,我看逼婚是假,图谋尤氏族墓的底蕴是真,吃独食可不好。”
白玉婷懒得翻身,更没有看身后走廊一眼。
“灰处文,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你以为,当年某些人蒙着脸,别人就不知道他们是谁?”
“尤二郎夫妻到底是失踪还是遇害,某些人心知肚明。”
“听说某些人找了尤阿朵五年,要不是她出来找学校,恐怕他的阿弟也不会失踪。”
“可惜啊,听说某些人,人没抓到,在腾越还损兵折将。”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骄横的笑声和慵懒的语气,让背后的灰处文惊出一身冷汗。
“白长老,还请慎言,没由来的无端猜测,有伤联盟和气。”
灰处文停下脚步,站在走廊上,不想与白玉婷当面对质。
这时,一身回民打扮的马进步,骑着一头巨狼,跳上围墙。
见灰处文在院子,尴尬的正正头顶的帽子。
“那啥,玉婷啊,找你有点事儿,能不能单独聊聊。”
灰处文抬头横一眼马进步,拱拱手。
“既然白长老有客人,那在下先行告辞。”
说完一脚踏地,用了农夫的土遁,消失无踪。
马进步骑着巨狼跳进院子,翻身下狼后,讨好的蹲在贵妃椅旁,帮白玉婷捶腿。
“玉婷,杨帆长老让你接触尤阿朵,你怎么弄个人去逼婚啊?敏感时期,你别乱来。”
白玉婷抬起腿,嫌弃的撞开马进步的手,不耐烦的说到。
“不是你们要试探苏小强的人品吗?我不都是听招呼办事。”
马进步一点不在意被嫌弃,又捧着白玉婷的玉足帮她足底按摩。
“试人品也不用这样吧,神使推出苏小强这么颗棋子,到时候出问题的话……”
白玉婷扭扭脚,这次倒没有踢开马进步,反而很享受他的手艺。
“多大个事,大不了杀了白破军全家给他赔罪咯。”
“啊……这……”
马进步的手顿了顿,暗道,滇西蛇蝎寡妇果然毒辣,自己家的人说杀就杀。
“玉婷,其实咱有时候做事,可以温和点,打打杀杀终归有伤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