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谢栖迟玩味似的看着她:
“怎么?你这就熬不住了?你曾发过的誓言,不作数了?这才第五个年头,这谢太太的位置,你就腻了倦了?”
熬这个字,用的十分贴切。
可明明错的人是他,但他说出这话的口气,就好像真的是她沈清墨先做了这个负心人一样。
沈清墨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步走到谢栖迟面前,质问: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五年前的承诺,我遵守了,这些年你在外头那些风花雪月的破事,我也都一一忍了,你还要我怎样?”
看来,她还是有脾气的。
谢栖迟夹起一块红烧肉,闻了闻味道:
“亲爱的谢太太,你都要跟人私奔了,难道你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沈清墨夺过他手中的筷子,那块肉在桌上滚了几下,掉在了谢栖迟的脚边。
她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拿抽纸,但视线扫过离婚协议书后,她拿起却是摆在桌上的笔,愤怒的往谢栖迟面前一放:
“签字吧,彼此放生,各自安好。”
谢栖迟冷笑:
“他一个连自己手脚都保护不了的人,能护你哪门子的安哪门子的好?”
沈清墨惊恐万分的看着谢栖迟:“你把他怎么了?”
谢栖迟自顾自坐下,换了鞋,十分慵懒的说:
“他差点把我老婆拐跑,我废他一条腿,不过分吧?”
若真有人拐走别人的老婆,别说废一条腿了,往死里揍也是不为过的。
可苏玺...
是无辜的。
她千里迢迢从江州远嫁而来,他说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出去抛头露面,她便与世隔绝,关起门来专心做他的谢太太。
苏玺是她在这座城市唯一认识的人。
况且,她要离开,和别人无关。
和他谢栖迟才有莫大的关系。
只不过替苏玺辩驳的话在喉间停留很久,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时至今日,他竟然还觉得她要走是因为别的男人。
既然他误会了,沈清墨干脆顺着他的话说:
“至少,他像个男人。”
谢栖迟被惹怒,愤然起身,单手搂过沈清墨纤细的小蛮腰,很粗鲁的把她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随后,他整个身子欺压了上来。
在他的双唇凑近的那一瞬间,沈清墨没有半分反抗,直勾勾的盯着他,冷笑一声:
“谢栖迟,你以为这样你就算是个男人了吗?”
谢栖迟猛的停住,沸腾的火气从脚底涌上心头。
他解开衬衫领带,阴鸷的眸子扫过沈清墨这张绝美孤傲的脸蛋,在这个吻落下时,却从她脸颊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