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的话,恰到好处的唱了个红脸。
老太太等人都心知肚明。
假若谢栖迟没有给老二家的留退路,那今晚跟他来的,就不是医生跟助理了。
身后必然会跟着警察。
既然他大晚上的回了岛上,就证明他把这件事当成了家务事来处理。
于是老太太看向老二家的。
二伯母虽然反应稍稍迟钝了些,但接收到老太太眼神里所传递出来的信息后。
她立刻表态:
“阿迟,墨儿,只要你们肯放过我家如意这一回,我向你们保证,如意绝对不会在干这样的糊涂事,以后如意就在岛上,她哪儿都不会去,若是你们回来,我一定亲自守着如意,不让她再犯浑。”
谢栖迟要的就是这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但他还是微微蹙起眉头,略有不满。
二伯母赶紧拉着陈如意一起:
“如意,你快跟墨儿道歉,你是猪油蒙了心干了糊涂事,你赶紧保证,说你以后不会了。”
陈如意用手指着沈清墨:
“凭什么她对外头那些女人下手的时候,你们一大家子人都选择装聋作哑?”
“啪”的一巴掌。
二伯母狠狠扇在陈如意的脸上。
“你个混账玩意,就凭她合法!”
陈如意怒目:
“那她也是杀人!坐牢我认,但我得拉着沈清墨跟我一起坐牢。”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二伯母气的又连扇了她两巴掌:
“梧儿要是还活着,他敢让外面的女人怀他的种,你也可以叫她们打断,但墨儿是阿迟的媳妇儿,这件事,轮不到你来插手!”
沈清墨听明白了。
说到底,谢栖迟这么多年来没有子嗣这个罪名,她是背定了。
看着极其不甘心的陈如意,沈清墨不顾谢栖迟的阻拦站起身来,缓缓走过去,蹲下身。
二伯母见状,第一时间抱住陈如意。
生怕她一个激动就又干出不可饶恕的蠢事来。
“二嫂是不是觉得,我们身在同一屋檐下,却是同身份不同命运?”
陈如意呸了她一口:
“沈清墨,你少得意。”
沈清墨徐徐一笑:
“五年来的事情,到此刻为止,我不再多说半句,但从这一刻开始,我的男人他但凡敢在外面留种,我就敢把野种接回家来。”
事实证明,家里已经有一个登堂入室的了。
看到沈清墨脸色苍白,却仍如此嚣张。
陈如意脱口嘲讽:
“沈清墨,我等着看你的笑话,男人只有死了挂在墙上才可靠,等着吧,谢栖迟会让你年年当妈的。”
年年当妈四个字,好狠,也好扎心。
沈清墨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两下,低头看着二伯母:
“二伯母,人凭一张嘴,能诛天下民。”
二伯母本就没读过什么书,她根本听不懂:
“墨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清墨退后两步:
“口说无凭,二伯母承诺的事情,我不信二嫂能做到。”
二伯母愣了:
“那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