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晚宴,坐上车。
沈清墨顺手把这支总价值达一亿多的钢笔塞在江牧的衬衫口袋里:
“江助理,这钢笔送你了。”
江牧笑纳,并问道:
“老大,这钢笔你还回收吗?我只要七千块就行。”
谢栖迟一手拍过去:
“别说七千块了,七块钱我都不买,少废话,赶紧开车,再啰嗦你今年的奖金都给你没收了。”
江牧闭了嘴,风驰电掣般的把谢栖迟和沈清墨送回了家。
两人一回去就上了楼,谢栖迟迫不及待的拿出交代红姐准备好的牌子,摆在沈清墨面前,问:
“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当然要检查了。
毕竟赌这么大。
她可以输给运气,但拒绝当冤大头。
牌子没有任何问题,也找不出半点作弊的痕迹来。
不过沈清墨总觉得怪怪的,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或许是谢栖迟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让她觉得蹊跷吧,她要求有见证人在场。
谢栖迟面露难色:
“老婆,这未免有点丢脸了吧?我好歹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关起门来搞这些封建陋习制度,是你我夫妻二人的情趣,但有了外人在场,这性质可就变了。”
哼!
这家伙,指定有鬼。
沈清墨不依:
“你这牌子都是红姐帮你做的,你还想瞒着她不成?我不要别的人,我就要红姐在这里,我们俩都不经手,你说你翻哪个牌子,红姐来代劳,这样很公平吧?”
谢栖迟还想多说,沈清墨已经起身: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如果你同意,我把红姐叫上来,如果你不同意,示你为自动弃权,明天带着陆晚棠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都到这个地步了,谢栖迟叹口气:
“我还有不同意的余地吗?”
沈清墨笑着把他拉了起来:
“你不能再靠近牌子,跟紧我,我把红姐叫上来。”
红姐来后,沈清墨把规则简单交代了一下。
为了避免刚刚翻看名字的时候被谢栖迟记住,沈清墨拉着他转过身去,对红姐说:
“红姐,你帮忙调换一下顺序。”
“谢栖迟,你不许偷看。”
怕玻璃反光,沈清墨特意把窗帘也拉上了。
很快,红姐喊:
“可以了。”
沈清墨和谢栖迟如同三岁小孩一样,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牌子,谢栖迟挑了又挑看了又看选了又选,总拿不定主意。
最后,还是沈清墨不耐烦了,催他:
“你能不能行?”
谢栖迟深吸口气,对红姐说:
“那我就选最中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