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怔在原地,瞳孔一点点地放大,竟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是不是要感谢傅宴青,以后再也不用吃避孕药了。
看着白梦瑶得意洋洋的脸,所有混乱的思绪渐渐回笼,宁矜看着她,淡淡一笑。
“是你做的。”
“是,给你下套的是我,但操你的是傅宴……”
青字还没说出口,伴随着“啪”的一声,白梦瑶的脸已经被扇到一边。
身形一晃,耳朵嗡嗡作响,白梦瑶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响亮的一耳光。
白梦瑶这次回过神了,抬起右手就要向宁矜挥去,而宁矜平静地握住她的右手,又是一耳光。
白梦瑶脸肿如猪,龇目欲裂:“你……”
啪!
“贱……”
啪!
“宴……”
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同一个地方,白梦瑶的脸已经肉眼可见地开始渗血。
可宁矜就像一个机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打她的动作。
直到有人从身后握住她的手,她才停下,看着捂着脸,双眼血红的白梦瑶,声音平静地说。
“你说的没错,你下的套,操我的是傅宴青,所以从此刻起,我和他,是死敌。”
话音落地,宁矜手腕一痛,身体被人猛地扭转,正好直面脸色阴沉傅宴青。
“死敌?”
宁矜甩开男人紧握着她的手,仰头直视他,平淡地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