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青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过去,视线只来得及抓住一抹黑色的衣角。
荣玉堂也大概猜到刚才跑掉的是谁。
他看向傅宴青,神情郑重。
“宴哥,如果你好好对她,我自然不会破坏你们,但如果……”
“他现在还是我的未婚妻。“
荣玉堂一口气堵在胸口。
“可这三年你并没有将她当做未婚妻看待,甚至你没少欺负她。”
“我可以欺负她,但别人不行。”
“……”
荣玉堂了然。
他算是看出来了。
傅宴青对宁矜或许是有喜欢的。
但这种喜欢更多来自男人的占有欲,不是爱。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不可以?
从枫林苑离开,宁矜返回宁家小院。
门口的梨树已经被人重新栽培过了,位置居然和原来分毫不差。
“林妈,这梨树……”
“是傅先生让人来处理的,这傅先生看着冷,实际却是个温柔的人呢。”
温柔?
这两个字实在和傅宴青沾不上边。
但看着窗外的梨花树,她又有些不确定了。
忙忙碌碌一天,宁矜几乎是沾枕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还是被闹铃给吵醒的。
她头还有些沉重,揉了揉乱如鸡窝的头发,起身去洗漱。
谁料到她刚打开门,就见傅宴青正自来熟地坐在楼下吃早饭。
宁矜揉了揉眼睛,关上门,又重新出来。
再一睁眼,没想到傅宴青还坐在那儿。
“傅总,您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