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蛇毒还蛮厉害的,居然能让神经麻痹这么久?”
沈若梅感慨,宁矜笑笑,拿着手帕给她擦汗。
“可不是,妈您累了就先休息会儿。”
谢轻舟也在旁边适时发言。
“对,伯母,训练有度。”
沈若梅的视线在宁矜和谢轻舟两人来回,笑着说。
“好好,听你们的,小矜,你可得好好小谢,择日不如撞日,正好这会儿到饭点了,你俩一起去吧!”
说完,沈若梅握着两人的手就把他们往训练中心外赶。
宁矜失笑,刚被推出门,正好撞上一道人墙。
“对……”
不起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她抬头仰望着眼前的男人,微愣了两秒。
傅宴青?
面前男人的脸色黑得能滴出水,宁矜脑子里一激灵,立刻扭头朝康复中心里面看去。
见沈若梅正在和一个病友聊天,并没有注意外面的动静,这才松了口气。
她先是看向谢轻舟,朝他笑笑:”谢总,抱歉,我和宴青还有些事要说,您先去吃午饭吧。”
“好,正好我一会也有手术,再见。”
“再见。”
两人微微颔首,宁矜这才将推着傅宴青走到走廊尽头,看向他的目光很平静。
“傅总,您找我有事吗?”
傅宴青压着心底的火气,语气比宁矜还要冷:“我来看伯母。”
“嗯。”
宁矜点头,脸上并没有多余的情绪。
她以为再见到傅宴青她会有怨气,可她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诧异,甚至还打量起傅宴青来。
男人眼下有青黑,仔细看的话下巴也生出细碎的胡渣,就连西装都还是结婚宴会上穿的那件。
看来白梦瑶是真的九死一生,否则不会让有洁癖的傅宴青不眠不休地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傅宴青被她平静的视线盯的心头火起,余光瞥见她空空荡荡右手指,冷眸微眯。
“你的戒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