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危言耸听，胡说八道。”

苏柄：“你很快就会相信我。”

殷盛：“呵。”

苏柄：“对了，我转给你的监控链接好用吧。”

殷盛：“苏柄，我会起诉你窥视涟漪。”

苏柄：“你去啊。即便你起诉成功，我也只会在牢里待几天。我不介意。但是，你就再也无法每时每刻知道她在做什么。”

殷盛：“我不是像你一样的病态，不会无时无刻想窥视她。”

苏柄：“但你今天点进了那个链接。殷盛，你也脏了。这样的事情，有一就有二。”

“我等着你也堕落进名为陈涟漪的深渊。”

殷盛：“我只是担心她会犯梦游症，出发点跟你不一样。”

他发出的消息，没有再收到回复。

他也没有再点开那条苏柄之前发来的链接。

他会在涟漪情绪稳定的时候认错，乞求她的原谅。

殷盛总算过了心里那一关，开始处理苏柄透露出的其他讯息。

他重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云巅大厦的5D广告屏上野玫瑰绽放。

他给云巅大厦的副董去了电话。

深夜去电，云颠大厦的副董也不敢有半点怨言，反而态度良好。

“殷董。”

殷盛：“付董，我想问一下，今晚投放生日广告的人是谁？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殷董，这个……投广告的资方不想任何人知道他的信息。恕我无能为力。”

殷盛：“既然你不方便说，那就当我没问。”

“打扰。”

他挂了电话，看着对面持续绽放的全息玫瑰，有九成信了苏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