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的陈拿走了通讯设备,江徽连忙追着央求道:
“好姐姐,你就饶了我这遭吧~”
陈顾不上江徽的胡搅蛮缠,语气竟略显局促:
“诗怀雅,我刚刚……就是……江徽在玩闹……我没有!”
这些理由显然不能说服诗怀雅,现在她感到自己的一腔真情喂了扑街龙:
“太古广场被你毁了,还敢串通别的女人耍我,哼哼哼!你完蛋啦!”
陈心知理亏,便顾左右而言他:“诶,你记不记得上环有家茶餐厅?”
诗怀雅一下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你说的是哪家?现在这光景,都关门大吉了吧!”
她顿时反应过来:“扑街龙你狡猾狡猾的,是不是想岔开话题?”
事到如今,陈也就只能如美国人晒靴子——硬着头皮讲下去了:
“就是三文治里肉排很酥的那家啊。”
诗怀雅表面上是菲林,实际上是阿戈尔,记忆力只有八秒:
“哦?哦!我想起来了,那家肉扒包是不是有两个手掌大?我记得叫靓饮茶餐厅!”
她得意洋洋的像是凯旋归来的将军: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喊我饮茶!趁机给本小姐赔罪!不过为什么不去高档一点的餐厅?”
陈听到此语,低头看了眼荷包,荷包也愁煞地张开嘴,呼啸的寒风刮来,家人们又要到饭了。
你的高档~我的高档~好像不一样~
“高档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诗怀雅豪横地一拍胸脯:“没关系,我请你不就是了?”
陈干笑两声:“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江徽见机插嘴道:“就是,陈Sir是读《春秋》的!”
对讲机那头传来诗怀雅炸毛的声音:“你走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蹭我饭吃!”
江徽怏怏不乐:“你说我伪装的这么好,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诗怀雅灵机一动:“唉,因为知女莫若父啊!”
她的脸上荡开了笑容的涟漪,总算是扳回一城了。
诗怀雅兴高采烈的展望未来:“阿陈,你赶紧把整合运动解决掉,我们一起去饮茶,叫上熊熊,还有那个臭老鼠。”
陈听到通讯设备那边的噪声,询问道:
“你那边战事是不是有点激烈?”
诗怀雅淡定如抗日神剧的主角:
“不用慌,小场面!”
陈清楚得听到电话里头近卫局大呼小叫的声音,似乎是在追击残敌。
“阿陈,我要番茄扒蛋堡哦!”
“好好,我快到近卫局大楼了。”
陈挂断了电话,黑着脸教训江徽:
“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
江徽打了个哈哈:“知道啦,你们不喜欢,我就不开了嘛!”
陈方才神色稍霁:“你现在要干什么,或者说,罗德岛要干什么?”
她惊愕的发现,江徽苦恼地薅着头发,双眼无光:
“我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我大抵是倦了,竟一点精气神也无有!”
江徽突然立正:“不行,我得找些能让我血脉喷张的事来做!”
陈暗道不妙,江徽如疯狗出笼般狂奔而去,博尔特跟她一比都算残疾人士。
正是:烟尘过境,撂倒好几个垃圾桶;风沙漫地,创飞数十余红绿灯。
在龙门的夜里,民众是不允许自己的宠物跑出去玩的,因为动物的嚎叫声会引来不可言说的奇特异形体,她会混在这些小可爱之中,相机发动偷袭!
隔壁老王家的金毛就是不懂规矩,半夜三更吵吵闹闹狂吠不止,扰的不得安宁。今早起来一看,后背处果然少了一撮毛,露出光秃秃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