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你可不要想不开啊,我们罗德岛和整合运动还有不少关心你的人呢。”
“我不打扰,我走了哈……”
博士语无伦次,大脑如一团浆糊,讲了半天还不知道主旨是什么,像极了涵宝写的作文。
他踉踉跄跄地跑出了宿舍间,心里怃然,这回是玩过头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隔阂。
很多时候,朋友之间闹了矛盾,就像碎了一地的镜子,和好容易,如初太难。
博士快步走进凯尔希的办公室:
“凯尔希医生,我跟你说个事,你千万不要害怕!”
凯尔希小口抿了一口咖啡,眼睛仍然注视着电脑上的文件:
“我是专业医生,我不会害怕。”
博士压住胸口的躁动,认真说道:
“我把江徽弄哭了,帮帮我,凯尔希医生!”
凯尔希的脸浮现出一抹诧异,“江徽”、“弄哭”、“博士”,这三个词语分开倒也正常,怎么连在一起就不认识了呢?
她的眼神罕见地出现了迷茫,就连手上的咖啡杯倾斜也置之度外。
“哗啦”!
凯尔希皱起眉头,衣裙上意外地沾染了褐色的污渍,她只好去换一身衣服。
“唉,凯尔希医生!凯尔希!老猞猁!别走啊,帮帮我呀,想想办法!”
博士急的上蹿下跳,奈何凯尔希对其置若罔闻。
不对,也不能说置若罔闻,这不太准确,临走前凯尔希还说了一段话:
“这片大地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着不幸,受难者的苦不存在任何转嫁的可能性。若是欲有对明日的期许,就切记不要抱憾拾遗。”
瞧凯尔希这话说的,就跟说了话似的。
博士大致理解她的意思:自己惹出来的祸,你自己承担!
连女儿都不愿意帮我这个老父亲了吗?
这叛逆的孩子,把为父的心伤透了!
博士耳边响起一首歌:
北风飘飘~雪花潇潇~天地一片苍茫~
“博士,发生什么事了?”
一只小兔子从门外探出脑袋。
“我没有摸鱼!我真的在努力工作!”博士听到声音差点被吓出PTSD。
“博士,现在龙门和切城的事件仍没有解决,任务尚未成功,我们还需努力!”
“叫上江徽小姐,我们准备出发吧!”
只能说阿米娅年纪小,童言无忌,句句都往博士的心坎上捅。
我刚和人家闹了矛盾,现在又去逼人家加班,我不要命的吗?!
博士已经可以想象出暴跳如雷的江徽抄起板凳往他头上砸的样子了。
从百草园砍到三味书屋,从南天门杀到蓬莱东路,气都不带喘的。
博士额头微微渗出细汗。
“那个,阿米娅,我们不妨先休息会儿吧……”
阿米娅的小脸上写满了为难:
“可是,时间不等人啊,等把这次行动完成,我向凯尔希医生申请度假怎么样?汐斯塔还是多索雷斯,博士你随便选如何?”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博士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含泪告别二女儿,像是个即将奔赴微信战场的舔狗,打算快刀斩乱麻,一击定胜负。
博士颤抖着叩响了宿舍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