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击队和罗德岛的双管齐下,爱国者勉为其难地迁就了他们。
医疗干员蜂拥而上,争着抢着想见识一下温迪戈的身体构造。
爱国者的脸色很不自然。
“哎呀,针管断了!”
一名医疗干员尝试给爱国者打一针抑制矿石病的药物,奈何爱国者身上的源石融合度太高了,连见缝插针都做不到。
连续试了好几针,都折了……
“怎么办呀,阿米娅?”
阿米娅也很纠结,这针打不进去该怎么办呢?
小兔子左思右想之下,用了个很损的招数:
“把实习医师们叫过来,告诉他们,谁能把针头打进去,考试加十分!”
爱国者有些无语:“你,这是,何必?”
他老人家南征北战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这场面他还真没见过,无他,罗德岛的医生们太热情了,爱国者从来没见过有人对感染者这么热情,何况是他这种重度患者。
一帮小干员们围着爱国者叽叽喳喳,旁边围观的盾卫们不时大呼小叫:
“欸!你这针头那么大,不会把大尉弄伤吗?!”
“我弄伤爱国者?真的假的?”
“可是你的针头那么大……”
“这是没办法的事!爱国者老爷子身上的源石结晶太厚太密了,针头不硬一点,药物注射不进去!”
“你小心点!唉唉唉唉!”
“闭嘴啊!我还没扎呢!不要干扰医护人员工作!”
盾卫们怏怏退到一边,可眼睛还穿透人群盯着这些干员们,生怕爱国者有个三长两短。
爱国者本人都不好意思了,然而有个胆子肥了的小干员问出了一个更让他不好意思的话题:
“爱国者老爷子……就是……内个……您的……牛牛上……也有嘛?”
爱国者:“!!!!!”
“啊!不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啊喂!”
羞恼不已的阿米娅几乎跳了起来,小脸红到了耳根。
“我只是……想更好的为患者治疗而已嘛!”
小干员还委屈上了,她的眼珠子一会儿在爱国者身上晃悠,一会儿在阿米娅脸上歇息。
“真是的,怎么大白天问这种问题啊!”
从人群中挤出来的阿米娅双手叉腰,两只长耳朵耷拉下来,显得有点沮丧。
博士把手放在阿米娅的耳朵上,将话题转移:
“我家小兔子生气了嘛?”
阿米娅赶忙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博士你误会了!”
博士微笑道:“就连生气也那么可爱捏!”
“啊?啊……博士你不要再逗我了!”
阿米娅的笑脸更红了,头上升腾起一串烟雾,活像个蒸汽姬。
“比起嬉戏打闹,严肃不失为一种合适伪装。在这片大地上,你我皆为必要之事而不懈努力着。现在的你应当视将来为现在,而不是提高对荒废光阴的必要性。”
熟悉的谜语,熟悉的猞猁,博士一下子就蔫了。
“好好好,凯尔希,我不玩了,你满意了吧!”
凯尔希摘下手套,垮起一张猞猁批脸,说道:
“不要寄希望于短暂的快乐,真正的阴谋者尚在帷幕之后,你我对前方的认知如刚刚出生的婴儿……”
博士痛苦地制止了凯尔希的话:
“行了,你不就是想说工作还未完成,我不应该休息吗?”
“我继续工作就是了,说吧,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