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与博士找到了石棺,然而博士却发现凯尔希竟然满面愁容。
“老猞猁,你年纪够大了,笑一笑,十年少啊!”
凯尔希没有急着说谜语,反而摆出一副多愁善感的样子:
“我担心我终有一天保护不好你……”
博士小伙立正了:
“我又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自古以来哪有女儿保护爸爸的道理?”
凯尔希听到此话,如遭雷劈。她把手按在博士的肩上,急切问道:
“你怎么……不对!你还知道些什么?”
“你怎么不说谜语……”
“快点!”
“这么凶干嘛!”
博士不情不愿地说道:“是江徽那个王八蛋告诉我的,她说你是我的女儿,要挂舰桥你去挂她,不要挂我……”
凯尔希的求知欲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
博士突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把凯尔希吓了一大跳:
“博士,你还好吗?”
博士无助地捂着胸口痛不欲生,他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感觉我命不久矣……除非……除非能有源石吃,这样或许能好些……”
“起来!!”凯尔希瞬间发飙。
博士像个从了贼的花姑娘一样生无可恋:
“一块都不行啊,老猞猁你好抠门啊!”
迫于无奈,凯尔希只好撒下点鱼饵: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给你源石。”
博士一下子就从良了:“江徽还说我有两个老婆,一个被我杀了,成了一个鬼,这是不是真的?”
凯尔希的脸色竟然涌出了名为“愤怒”的情绪,这使博士吓的瑟瑟发抖:
“这这这……我哪里说错了吗?可这些都是江徽那个贼厮鸟说的!你要怪怪她去!”
为了保证自己不会被凯尔希迁怒,博士毫无骨气地把江徽丢出去当了挡箭牌,至于江徽小姐的死活嘛……博士决定把这个问题放到下一个议程。
愤怒过后的凯尔希逐渐冷静,她叹了一口气道:
“我有时候也在想,你到底值不值得保护。”
“毕竟我虽然不知道江徽通过何种手段知道这些辛秘,但她无一例外都说对了。”
“你亲手杀死了特蕾西娅,也是我的朋友,更是你的朋友,至于特蕾西娅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我不予评判。”
说完这句话,凯尔希似失去了力气,又似精神得到了解脱。
至于博士,他秉承着黎博利的传统,反复追问特蕾西娅的颜值。
在得到类似“倾国倾城”“美若天仙”“闭月羞花”之类的答案后,博士不认罪的态度更加顽固。
“我难不成得了失心疯了?为什么要杀害我自己的老婆,还长的那么漂亮,人又善良,我脑残是吧!”
“我不干!此事必有隐情,我绝对不是凶手!”
凯尔希的脸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山:
“你说错了,当时的你清醒的很,完全不像现在这样脑残;可你又说对了,殿下的死的确有隐情,但我不能现在就告诉你!”
博士脑袋一扭,无所谓道:“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去问江徽,她肯定知道什么!”
“她若告诉你,我亦无话可说,但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
“封印石棺。这个石棺牵扯到碎骨姐弟的父亲之死,也牵扯到弑君者柳德米拉,更牵扯到乌萨斯帝国内部的派系。”
博士用指关节敲了敲石棺,发出“咚咚”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