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江徽的眼睛如叙拉古般是一潭死水,拉维妮娅看不清楚她的心。
在外面时间一长,江徽同样全身湿透,只不过江徽穿得薄些,几乎可以看到皙白的肌肤。
“我的羽毛长在头上,你的羽毛长在心底。”
江徽说了句拉维妮娅听不懂的话。
“你以为你是鲁珀就能享有知情权了?到头来还是什么也不知道?”
拉维妮娅像是被戳破了气的皮球:
“是的,我什么也搞不懂,我自以为不和家族同流合污,但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无论我承不承认,我的手都脏了,再大的雨也洗不干净。”
“我见惯了家族横行,但我就是无法习惯,我盼望着从叙拉古之外找到否定叙拉古的力量……”
江徽打断道:“不就是境外势力干涉吗?”
拉维妮娅惨笑:“是的,的确如此,你给了我希望,亦给我当头一棒,我感觉我就是个大笑话!”
江徽趁着拉维妮娅失神的功夫把她拉上了车:
“天兵来了,天兵靠不住吧?”
拉维妮娅这才感受到雨水滴落在身上的寒冷,她通体冰凉:
“能帮我拨德克萨斯的电话吗?”
“你要去找贝纳尔多,但你知道你不是他的对手,想雇个打手帮你,对吗?”
面对江徽一语道破,备受打击的拉维妮娅早就提不起惊讶的心思了。
“你怎么知道……不……你不知道才怪了,那你还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江徽干脆把盒子全开了:“萨卢佐宴请贝洛内家族的大少爷,贝纳尔多那头老狼应下了,而你之所以愤怒,来源于贝纳尔多给你的承诺,你担心兑现不了!”
“啊,那个叫卢比奥的先生估计也去啦,他要找一个合适的台阶……”
拉维妮娅低声道:“飞黄腾达对吗?”
“也是,你毕竟不能一辈子待在这里,你走后他就失势了,所以提前和家族串通好也是人之常情!”
江徽搂过拉维妮娅的柳腰,色眯眯道:
“嘿嘿,如果法官小姐愿意与我共度一个愉快的夜晚,一休尼留在叙拉古也不是不行……”
拉维妮娅转过头来,泛红的眼眸加上本就姣好的面容,让她更有几分破碎的美感:
“给我一个可以兑现的诺言,让我确信你不开空头支票。”
江徽的小手刷的一下就缩回来了,她紧了紧衣服:
“不是姐姐,我就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会当真……”
意识到被套路的拉维妮娅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铁锤,再看看示弱的江徽,一股莫名的火气生了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tm还耍我!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吧!
熟通法律条文的拉维妮娅恶向胆边生,如果能用一场犯罪解决叙拉古所有的犯罪……是不是可以说“虽千万人,吾往矣”?
嘶……拉维妮娅看江徽的眼神愈加奇怪,江徽也注意到了,但她只是纳闷。
拉维妮娅你是想到了什么事吗?
“江徽,你好香……”
江徽:!!!!!!
“非也,姐妹!”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难以名状的江徽尖啸)
拉维妮娅的力气出奇的大:“你不是想让我陪你一晚吗,我现在就可以陪!只要你能把叙拉古的家族都解决!”
江徽双手被制,困在驾驶位上不断挣扎:“我只是想让你和我吃个饭,是你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的!”
“你大可以对外宣称我强暴了你,你看有没有人信?!”
江徽哭喊道:“这不是你知法犯法的理由!5555……”
江徽的身形如粒子般闪烁,转眼间从拉维妮娅的身下消失不见,而拉维妮娅惊愕之余,发热的头脑终于冷静了下来。
我靠!我刚才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