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拿起杯子,倒杯水,喝了一口。
“噗,”水喷了满地。
“杨瑞华,你"咋回事啊,这水都是臭的,你在家里整天搞什么呐?”
原本他上马家丢了个现眼,哪怕面上不显,但心里还是有点窝着火,
这没想到,回家喝口水都是臭的。
“咋了,什么水是臭的?”
三大妈推开门进来问道。
“来来来,你尝尝,你来喝一口,尝尝这水臭不臭。”
阎阜贵一脸怒气的说道。
“不可能,这水我早上才倒水壶里的,该不会是那几个屁猴子搞得鬼吧。”
三大妈接过水杯,一脸的不可置信,
又小心地闻了闻,发现没什么味道,才小小地喝了一口。
阎阜贵一直紧盯着,
“咋样?这水是臭的不?”
三大妈咂了咂嘴,又喝了一口,
随后气愤道:“阎阜贵,你是不是昏了头了,还是你闲得没事拿我寻开心呢?这水哪臭了?不是跟平常一个样嘛!”
三大妈重重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老娘我忙着呢,没空陪你瞎胡闹,哼。”
说完就出了屋,继续忙活去了。
“嘿,这人,不可能啊?这水明明是臭的啊!”
阎阜贵不解地拿起水杯,放鼻子下面闻了闻,
跟平常一个样,也没闻见臭味,又小小地喝了一口,
“yue。。。。”一股夏天最热的时候发酵的老粪水的味道。
扶着腰,干呕了好几次,嘴里的臭味还是不减,
“这没道理啊?”阎阜贵双眼无神的坐在凳子上喃喃自语。
另一边,阎解成也是一样,嘴里越来越臭,这小子甚至薅了一把邻居家的辣椒嚼着,
这下好了,不仅臭,而且辣。
这臭味一直持续到了吃晚饭,父子俩一个样,双眼无神。
喝口糊糊都跟喝了粪水一样。
父子俩对视一眼,
“你也是嘴里发臭?”
俩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阎阜贵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扔,不吃了,接着吃粪水吗?
阎家人看着这俩父子的模样,好奇之余又带着点庆幸,
少了两个人吃饭,他们就能多吃一点。
“爸,你不吃了吗?”阎解放对着他老子问道。
他不敢问他大哥阎解成,怕挨揍,
阎阜贵摇摇头,他现在不想说话。
阎解放一脸开心的把阎阜贵的面糊糊端到自己面前 。
阎解旷则满脸的后悔,早知道他先问了,然后转头看向阎解成,
“大哥,你还吃不吃,不吃给我吧?”
阎解成一脸不爽,“吃吃吃,拿着滚蛋。”
阎解旷一点都不在意大哥的态度,也是一脸开心的把阎解成的碗端到自己面前。
只有三大妈一脸关心地看着他们两父子,
“老阎,解成,你俩这是咋了,饭也不吃?”
俩人同时摇了摇头。
三大妈一看,得,不吃拉倒。
老马家,
马六倒是吃得挺欢,今天他老娘炖了只鸡给他爸补身体。
那色泽鲜亮的鸡汤,马六足足干了三碗。
马六他娘看不下去了,
“你小子悠着点,平日里也没见你少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整天饿着你呢。”
马六还想再盛一碗呢,被他娘一筷子打在手上,
“妈,这不是你炖的鸡汤太香了嘛,我忍不住,嘿嘿。”
“这鸡汤是我炖给你爸的,你全喝了,你爸喝啥?你昨儿吃了那么多还不够?”
马大栓笑呵呵的看着,
只可惜,还差个老大没在家,要不然这家里就完美了。
马大栓夹了个鸡腿给马娟,“来,姑娘,吃鸡腿。”
“诶,爸你就给我姐夹啊?我的呢。”
马大栓一瞪眼,夹了个鸡翅递给马六,“喏,你吃这个。”
马六傻眼了,这也太区别对待了吧。
马娟笑眯眯的啃着鸡腿,看着弟弟傻眼的模样更是一脸得意。
吃过饭,马六出去院里走了走,消消食顺带看看阎家有没有什么反应。
啧,看着阎家黑黢黢的,连灯都没点,寂静无声,马六失望的摇了摇头,
回屋睡觉。
一夜过去,天还没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