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打开房门,
一看见胡雪她娘,还有马六俩人,
疑惑中带着一丝惊喜,“李同志,你这是?”
胡雪她娘姓李,
胡雪她娘让开身体,让马六走上前来,
“阿姨,你好,今天是我找你,”
马六打了个招呼,
胡雪她娘接上话茬,
“刘姐,这不是听说你那个岗位想要转让嘛,喏,
这小伙子有兴趣,托我带着来找你问问啥情况,”
胡雪她娘没说马六是她准女婿,
刘姐听见这话,一脸惊喜的拉着胡雪她娘,喜笑颜开道:“
诶呀,这不是说话的地,进来坐,快点进来坐,小伙子,还有这是你姑娘吧?李同志,”
“是是是,这是我姑娘,刘姐你别客气,”胡雪她娘笑着开口,
马六几人进了屋子,
顿时闻见一大股中药味,
屋内狭小,几人进来之后顿时感觉几分拥挤,
刘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家里,条件不好,你们别嫌弃啊,
都坐,都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马六环视一圈,心里感叹一句所谓麻绳专挑细处断啊,
胡雪和马六没坐,只有胡雪她娘找了个地方坐下,
等刘姐重新拿着水壶出来,给几人倒了杯水,
马六双手接过水杯,
说道:“我就叫你一声刘姨吧,刘姨,你别忙活了,
说一说这工作吧?”
不是马六心急,主要是这屋里味太大,
而且他怕看久了心软,这个世界可怜人太多了,他救不过来,
俗世洪流,能顾好自己就殊为不易了,
听见马六这话,
刘姨脸上顿时连连变换颜色,
既有能把工作卖出去的释然,也有对工作的不舍,
想当初得知大儿子生病并且需要一大笔钱治疗之时,
她也没有想过把工作卖了,
可耗尽家中积蓄,大儿子的病还是不见好,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和丈夫商量说把她这工作卖了,
可消息放出去之后,
与她想象不同,并没有多少人来问津,
即使来了,听见这价多问了几句就没有下文了,
可病魔不等人,工作卖不了,只能和别人置换房子了,
他们一家从略显宽敞的大屋,搬到了这狭小逼耸环境差的小屋,
没办法啊,这是她仅剩的儿子了,再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呢,
换了房子,换了大价钱买的药,儿子的病,总算有了起色,
可药效好,价钱也贵,这置换房子来的钱也不多了,
这工作又卖不出去,再没人来问情况,她都准备把价钱降下去了,
总之,对于她来说,儿子最重要,
今天,马六的到来,让她心情十分激动,不过又有些忐忑,生怕马六也是问了价格就没有下文,
心里虽然想法颇多,
但刘姨还是对着马六激动道:“对对对,先说工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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