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已经二十五了。
“叙完旧了?”
一个声音打破僵局,那声音,是陆深!
秦宁宁回头,就见陆深站在门口一棵洋槐树下。
此时正是洋槐花盛开的季节,点点花瓣落在他肩头,竟意外的和谐。
秦宁宁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欣喜,漾开笑容,向着他跑过去。
只是这腿还没好利索,跑两步一阵刺痛袭来,她的身子向前倾倒。
幸好,他们距离不远,陆深又走的快。最后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耳畔是无奈的叹息,秦宁宁趁机挽住他的脖子,小声道:“我可是提前跟你打过招呼的,不准生气。”
她求生欲很强。
“我这么小气啊?”
“你也可以是。”秦宁宁下巴戳着他的胸口,“我跟人说你心眼特别小,看到我身边有男人会发火的。还说你发起火来可凶了,一打五不是问题。”
“是吗?”陆深若有所思,“我去发一顿火,你看看标不标准。”
“别……”秦宁宁搂的更紧些,“我承认我说的有那么点夸张,但别人相信就行了,你就不用示范了。”
看她那样,陆深忍俊不禁。
对于世界与路过的人来说,他们可构成一副绝美的画,是相当养眼的存在。
对于顾燃来说,这一幕相当刺眼。
他定在原地,没有上前。
秦宁宁没有忘记他,回过头粲然一笑,“我就先走了。”
“嗯。”
顾燃微笑点头,视线自秦宁宁到陆深的身上。
两人明面上看不出什么波澜。
后还是顾燃先移开视线,先离去。
“别看了,我们也走。”
陆深俯身,将秦宁宁抱起。他看向她腿的位置,“是不是腿疼?”
他说对了,但秦宁宁拒不承认。
“没有,我感觉我已经好了。”
“是么?”
秦宁宁感谢他只是问,没有动手捏。
“是的,我明天能不能回去上班?在家里待着有点无聊。”
“可能不行。”
“为什么?”秦宁宁蹙眉,“你不信我可以放我下来,我走给你看。”
“明天是周六。”
秦宁宁:“……”
……
于是乎,秦宁宁又在家里休养了整整两天。
她其实很疑惑。
“我就这么点伤口就养这么久,你的伤可比我重,就不需要休息的吗?”
“现在不就在休息吗?”
“这怎么一样?”
彼时,他们在书房里。秦宁宁趴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陆深的方向,手边还有翻了一半的书。
而陆深在书架前选书,在家的他穿着休闲服,戴金边眼镜。头发也没有跟平时一样梳上去,刘海遮住他的半只眼。阳光透过玻璃窗拉长他的身影,平添几分少年的气息。
对哦,不能因为他聪明接连跳级比她高几届就以为他比自己大很多。算起来,他们还是同年的。
想想,二十五岁的自己还在成长中,二十五岁的陆深已经熟透了。
“陆深,你不会是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