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宁轻抚手铐，凉意从指尖钻到全身。

“竟然会把这个东西给你。”

“你瞧不起谁呢？”王絮絮半翻白眼，“不过我确实没有拿这个的资格，这个啊是我以前的玩具，没办法拿到真的，我仿一个还不行吗？”

秦宁宁若有所思的点头，将东西捏在手里。

这架势，像是要把它顺走。

王絮絮着急了，“你应该不是那种会拿别人东西的人吧。”

“说不准。”秦宁宁还真的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她说：“你不是让我调查她丈夫死亡的真相吗？我提供线索，是不是可以得到一点报酬？”

王絮絮沉吟片刻，“当然，如果你提供的有用，别说一个，我可以给你打造一个仓库。”

“猛男酒吧的老板，你见过吗？”

“你是说水哥？”

秦宁宁点头。

王絮絮咂嘴，“没见过，我在那里将近一个月啊，他们都说我表现好就能见到他，但我都成头牌了，也没见着。”

“你当时的任务是见到他？”

王絮絮看了秦宁宁一眼，似是在犹豫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她。

秦宁宁先交底，“那天我见到了水哥，他似乎不愿意让人靠近那个地方。”

“你是说这个事情跟水哥有关？”

“我只是说出线索。”秦宁宁看着他，“你不就在那里待过吗？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害，你认为那个直播之后我还能出现在那里吗？”

“嗯？”

“那些个地方可排斥这个职业了，我去那里他们肯定一点污垢都不让我瞧见。我现在想想，可能当时他们就已经警觉出我的身份了。”这也是他最近染回黑发的原因。

“你不是说是顾燃给你牵线搭桥？”

“是啊，燃哥跟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我先是认识的燃哥，再做得兼职，之后再去的酒吧，连酒吧都是燃哥带我进的……”

王絮絮越说越不对劲，自己好像一直被顾燃牵着走。不对，顾燃肯定不知道那些事情。

“我去的那天晚上，最好的包间里，是悦城南家的小少爷，听说还点了两个男模……”

“胡说！这怎么可能？”

秦宁宁抬眼瞧他，为什么不可能？

王絮絮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秦宁宁莞尔一笑，道：“好了，线索已经给了你两条，这个我就收下了。”

王絮絮盯着秦宁宁的背影，抬手拨去了一个号码。

……

【秦秘书，下午你会来公司吗？】

出来，就收到了两条信息，一条是同事周秘书的信息，另外一条是飞机延误通知，因为天气的原因，预计要明天中午才能起飞。

秦宁宁反手回了一个，【去的。】

她打了个出租车，上车前，她总觉得某个角落里有人盯着自己，但是回头，又是什么都没有。

她原以为周秘书找自己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没想到，她一进门就听周秘书说：“秦秘书，晚上的聚会你一定要参加啊。”

她抬眼，见清欢站在周秘书身后，笑靥如花。

周秘书眼眶里还盛着泪珠，她说：“我觉得清秘书说得对，谁也不知道明天跟意外哪个先来临，我们还是得在有限的时光里创造更多属于我们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