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戈与黄门侍郎成忠、晏府大少爷晏青商议好回京日程,又单独把宋琤叫进书房。
“你把长生和长胜带上,恒王不会轻易让宋晏两家联姻,路上定有埋伏。”
宋琤点头:“阿兄,我明日就起程。福伯和元伯随成忠他们一道回京城。”她快马加鞭,正好能赶上母亲的忌日。
宋戈点头应允,这些年他不能离开边境,每年都是宋琤快马加鞭赶回京城秘密祭拜母亲。
“琤儿,这块玉牌你拿着,”宋戈从怀里掏出一块别致的金镶玉牌,“父亲临终的那个晚上交给阿兄的,他交代若你我兄妹哪日遇难,可把这块玉牌送去齐云阁。你这次回京凶险,晏建知大有可能会禁你于京城,到时或许能用得上。”
宋琤看着手中玉牌,发现中间雕刻的图纹有点儿眼熟,她似乎在哪儿见过。
可是出了书房她都没回想起到底在何处见过这种图纹。
“你、你是宋琤?”宋琤出了宋戈的书房,正准备去大院找福伯说几句,不巧遇上落脚在西院的晏青。
晏青没什么能耐,文不行武不正,幸亏有个有能耐的爹,他被晏建知安排在都察院当个从六品的闲职。
她宋琤是正四品先锋将军,论职位,她是上官,他是下官。
“是晏都事?”宋琤勾起嘴角,抬头挺朝他走近:“一路辛苦了。”
宋琤此时穿着小厨娘改良好的衣袍,虽然还挽着男子惯梳的发髻,但髻上插了女子惯用发簪,既不失英姿又显出女性的美。
这样的宋琤,晏青没有看到过,他一时间竟然看呆了。
说好的满面黄沙、丑陋不堪的女子呢?
“晏都事?”宋琤暗自冷笑,瞧他这副色眯眯的样子,若他不是晏青,早该躺在地上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