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琤半刻没耽误,举着麒麟刀便杀了出去,隐身在别处的长生长胜见宋琤已出手,两人也速度加入战斗。
“来者是何人!?”喊话的大邯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京兆少尹许博远。
许博远宋琤并不陌生,他是京兆尹的嫡子,只就大她两岁,想当年两人在宫学时还同寝室,平日对她照顾有加,后来她成了太子君的侍读才搬出宫学寝室。
此人读书时有些抱负,此时随了晏建知这种人,实在可惜了。
宋琤扫了眼许博远,举刀便朝他招呼。
许博远没有害怕,眼神反而流露出兴奋,他一边喊着衙役抓人犯,一边却主动往宋琤身上送。
显然是想让宋琤抓了他当人质。可惜宋琤的麒麟刀还没伸到他的脖子上,从天而降的蒙面男子抢先了一步。
男子朝涌上来的衙役笑道:“再往前一步,你们的大人可就人头落地了。”
“诶!都、都给本官后、后退!”许博远一副快被吓尿的样子。
宋琤见衙役们不敢再往前,站到男子身后,用麒麟刀架在许博远另一边脖子上,朝蒙面男子道:“多谢侠士。”
蒙面男笑了笑,收起剑,“不谢,莫忘了又欠本公子一次人情。”
宋琤:“???”
男子又看眼宋琤,转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宋琤收回视线:“狗官,给百姓们吃了何物?”
许博远吓得缩起脖子,“就、就蒙汗药,大侠放心,再过半炷香能醒来。”
“把你的人都谴散,否则要了你的狗命。”
许博远总觉得这副声音很熟:“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