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唤宫女端上宋琤爱吃的几样糕点,又上了冒着热气的上好眉尖。
“晋北生活苦吧?”太后关心问道。
宋琤勾起嘴角,捻起一块豆糕,看着太后:“回太后,晋北与宫里自然无法比。只是,臣辛苦点也罢了,只是粮草常年不足,兵器严重短缺,大挫我将士们的心啊!”
“你这个将军如何当的?无粮草兵器,你们当将领的不会去筹?”旁边传来一声冷笑,“京城隔三差五就传来边境战报,鼓吹你如何了得,本郡主看也不过尔尔。”
宋琤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安宁郡主教训的是!都怪臣无能,无法取得齐王手中的芙蓉令牌,无法在晋北郊近的州府取得征粮权,若有此权,我晋北边境又怎会受困如百濮人?”
许安宁的父亲齐王虽说没什么大权,当年先帝却给了他掌管天下粮仓的权力,各州各府征收当地百姓税粮,必须取得他手中的芙蓉令牌。
而齐王这人本来没什么能耐,一直被野心勃勃的晏建知压着。
他处处压着边境粮草,自然是有把柄在晏建知手里,不得不倾向于姓晏的。
宋琤笑看着许安宁那张傻白甜的小脸,“不如郡主回府后替臣与王爷美言几句,为了我大邯战事,借他的芙蓉令牌一用?”
许安宁得意地扬起脸正要说话,却被太后狠狠扫去一眼。
“好了好了,这些事自有朝堂大臣与皇上商议。”太后真是怕了许安宁的无知,再聊下去,不知道要被聪明的宋琤借机讨要几回粮草兵器呢。
许安宁咬着唇瞪着宋琤,本想挫挫她的威风!省得与这个贱人一起生活尽被她欺负。
想到要与这个,无赖做平妻,心里积郁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