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子跪在地上,“回将军,皇上一年前得了寒疾,莫不服药,身子会被冻僵。”
宋琤一脸疑惑,“这是何原因?太医可瞧过?”
“瞅过,太医说是遗传了先皇的疾症。”
宋琤眉头隆成一座山,总觉得这事怪异得很。
“阿琤,我没事了。”许昌平身子很虚弱,白皙纤细的手指拉了拉宋琤的袍袖,“小徐子,送我回宫。”
“皇上,已到西宫门。”
宋琤盯着他苍白无血的脸,难怪进宫第一眼看见他时总觉有些怪怪的,原来生病了。
此时已晚,宋琤只好先送他回皇宫歇息,改日再细细询问。
深夜的京城街道寂静得有些可恶,连狗犬声都少,宽大的街道只听见马车碾在雪地上发出的沙沙声。
马车很快停在将军府门口时,宋琤走出车厢,转身望着某处:“阁下跟了一路,不累吗?”
长生利刃出鞘,一副准迎战的架势。
但黑暗处静默了半晌后只传来沙沙的响动。
长生愣了一会,收起剑,“将军,人走了。”
宋琤沉思,这人虽然跟了他们一路,但看样子只是想了解她的行踪,脑子不由就想到晏建知的人晏七,这人武功轻功极好,江湖上少有人能比得上他。
“你跟上去看看,查查底细。”
“是。”长生抱拳,转身便消失在黑夜中。
*
宋琤前脚进府,不远处的齐云阁楼顶的窗户便被人关上。
祁琰转身接过田七双手递上来的京城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