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洗潄完,敲门声便敲起。
宋琤拉开门便见福伯端着个锦盒笑眯眯地站在门口。
“二郎醒了?”
宋琤喊了声‘福伯’,视线盯着他手里的锦盒。
“晏书的生辰贴与晏家给的信物都在这了,福伯想想还是放你这吧。”
宋琤接过锦盒:“成,就放我这。”父母健在的家庭,孩子订亲的生辰贴都是由父母亲保管。
可惜她的爹娘是世上最爱偷懒的人,早早就躲清静去了。
“对了,晏家昨日送了些粮来,我和你元伯、大娘商量过了,今日去城外施粥和议诊,你自个照顾好自个。”
宋琤应了声,看着老人有些蹒跚的步伐百感交集。
长辈们这么做,一来是可怜城外的流民,二来是想让在京城百姓想起曾经最受人尊重的将军府,算是替她在京城找回点好感吧。
宋琤棒着锦盒回了屋,她打开盒子扫了眼里面的东西。
看见里面竟然躺着两粒碧灵珠,她暗自惊讶,没想到晏建知这次出手如此阔绰,这般价值连城的东西都啥得送她,改天上一趟佛宫寺,了悟大师好几年前就想要了,可惜没人能寻到。
她放下碧灵珠,又拿起晏书的生辰贴,生辰贴左下角写了她的名字。她发现"宋琤"两字的笔墨要比其他字的笔墨颜色要浅一点,但字体一样,都是了悟大师的亲笔。
宋琤用手抹了抹字迹,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笔墨稍浅而已。
“将军。”门外传来长生的声音。
宋琤把生辰贴放回锦盒,胡乱塞进一个柜子。
“进来。”她捞起一旁的铠甲边穿戴边看着进来的长生,“情况如何?”
“回将军,那人轻功极好,属下追至祁福楼便跟丢了。”
“祁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