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许博远点头:“仔细一想,确实有这个可能。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两件事,一是铜油已收集了百桶,但昭亭山此时的状况怕是运不出去。二是大陈送来密信,让大邯帮着寻找大陈公主陈影影,听说早已进了大邯境内,之后就失踪了,我爹把这事儿交到我头上,你可知此事?”
“大陈公主失踪了?”宋琤有些惊讶,前些天长生才查出已进了大邯境内,很快就到京城,怎么就失踪了?
“你若有陈国公主的消息莫忘了告知我一声。”许博远道,“行了,我得回去了,有什么事我差人来通知你。”
“你等等。”宋琤示意他坐下,“你可知许承宣平日在何处玩耍?”
听她提起许承宣,许博远眸光一亮,“你问这个做什么?他又惹上你了?”
许博远与许承宣都算是皇家弟子,许博是许氏家族的旁支,与身份尊贵的世子许承宣没多少交集。
但许承宣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常常在京城闹事,而许博远又是京兆少尹,自然得跟在他后面擦屁股。
宋琤笑笑:“没事,有点事得找他聊聊。”京城这些年扩大了不少,吃喝玩乐的地方相比七年前也丰富了许多。
这种人总得有几个称王称霸的固定点儿。
“他啊,常去惜缘和乐酒屋这两个地儿,两个地儿的头牌都是他的相好。”
宋琤:......
许博远站了起来,神秘兮兮地朝她笑了笑:“王府还盼着他开枝散叶的,别让人断子绝孙就成。”
宋琤斜去一眼,“我可是军中将领,岂能干那些伤人之事?说回正事,铜油你再收五百桶,先找个地儿放着,待我安排妥再运往晋北。”
“五百桶?!”许博远听到这个数量吓了一跳,“你跟我兜个底,这些铜油到底用来干啥的?”
“自有用处。”
既然她好明说,许博远也能理解:“的嘞。收完再差人来通知你。”
两人又聊了几句,许博远便离开了将军府。
宋琤用过早膳,进屋取了麒麟刀,准备去找元伯要点东西,余光忽然瞥见枕头底下有亮光,她伸手一摸,竟然是一串乌黑的手珠,这东西一看就是有年头稀有之物。
她从来不戴这种东西,此物并不属于她!
宋琤把乌珠凑进眼前打量,发现乌黑有透明感,从里面刻了一些字和符号。
宋琤也算见识过许多奇珍异宝的人,还真没见过来如此新奇之物。
可这东西是谁落在她床上的?
宋琤纠结了一下,四处打量自己的卧房,想找出贼人进过她卧房的蛛丝马迹。
但运用她多年在边境的侦察经验,卧房并没有发现异常,连个脚印和手触摸过的地方都没有发现。
宋琤只好把乌珠收进抽屉。
刚把东西放好,长生来报,说宫里的徐公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