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个女二当家据说武功了得,还杀人不眨眼。”
晏建知问:“既然查出来是女土匪,你打算如何处置?”
见父亲如此重用自己,晏青兴奋道:“父亲,宋琤不是已经去了昭亭山吗?孩儿这就去跟她说,务必要抓住那个女土匪!”
晏建知点头,正好缺个正大光明的眼线:“嗯。也是个法子。此事便交由你来处理。”
晏青咧笑一笑,“是!孩儿定不让父亲失望。事不宜迟,孩儿这就赶往昭亭山。”
“还有一事。”晏建知喊住晏青,本想吩咐他再替自己办件事,但看他一脸的急功近利,最终挥挥手,让他离开。
这时秘道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道士举着罗盘匆匆忙忙走上来,“晏相,又发现浊人的行踪了!”
“哦!在何处?”晏建知脸露欣喜,凑过去。
道士指着罗盘的银针道,“八褂盘所示,浊人在京城的北边,此时银针晃动得厉害,证明他正要离开京城。”
“那还不赶紧追!”
“事不宜迟,老道这就出城。”这老道士就是南齐寻灵山的惠灵大师,因在道观里偷养浊人,被住持发现后赶出道观。原先住南齐,后来浊人丢失,他的弟子又被人杀害,晏建知便把此人请来大邯帮忙寻浊人。
“等等。”晏建知觉得有些奇怪,自浊人失踪后这种消息已反复好几次,往往他派人马匆匆追去,却又落了个空。
“大师这罗盘...确定没出毛病?”晏建知是很尊重道长的,但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也免不了怀疑。
灵惠大师一听这话,脸上顿时不悦,任何人都可以怀疑他的人品,但怀疑他道术是绝对不行!
“晏相这是怀疑老道的道术?”
晏建知有求于人,虽然心里是怀疑罗盘推算的准确度,却也不敢得罪这老道士,顿时赔礼:“大师莫气,本相自然是相信大师的道术,还请大师务必把人带回来。”
*
宋琤此时躺在营帐里烤火,吃着长生烤的地瓜,与刘马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营地外头,晏青着带着几个随从来到昭亭山脚下,突然看见几十个平地而起的营帐顿时傻眼了。
晏青抬头看看天色,此时天色已暗,宋琤还不准备进攻,竟然还有心情悠哉悠哉地在这扎营?
他嗅了嗅,似乎还闻到烧肉和烤地瓜的味道!
“喂,你们将军呢?”晏青骑坐在马上,趾高气扬地询问蹲在地上烤地瓜的士兵。
几个士兵斜眼看了他一眼,扭头继续欢乐烤地瓜。
晏青哪里受过这等鸟气!在郊外的军营,像这种小兵痞子哪个见了他不点头哈腰地凑过来抢着当他的垫脚凳?
这才跟了宋琤一天的功夫,这帮小兵痞子就目中无人了。
晏青暗暗把这事记在心里,朝左右随从使了个眼色。
随从扬起马鞭便朝几个小兵便抽去,但马鞭还没有抽出去,几枝羽箭咻咻地朝他们射来,羽箭堪堪钉在马蹄尖上,惊了几匹骏马。
几人好不容易才安抚好骏马。晏青抬头一看,发现几处树枝都埋伏了弓箭手,还传来一道警告的呐喊声:“此处为禁区,闲人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