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可有护卫?”
宋琤警惕地看着他。
晏书脸色不自然:“我是说你此时存在危险,若没有身手好的护卫,我可派几个护你周全。”
宋琤若有所思,晏书心虚时两只耳朵就绯红。
他问这话定是存在着某种目的。
“成啊!你把晏七给我。”他知道晏七表面是晏建知的人,实际已为他所用。
“晏七?”说起晏七,晏书愣了一下,上次与他谈话之后就没有声息,这段时间他也不在府里,应是被晏建知派去寻找浊人。
“晏七是父亲的人。”
“你没有收拢他?”宋琤啧啧叹道,“可惜了,我只看上他。”
“我可派几个与晏七身手上下的死士暗中保护你。”
宋琤嗤笑,还真是大邯大商贾的外孙,没点财力哪里养得起死士。
“不必了,你留着给自己用吧。”
晏书还想说什么,突然发现自己头重脚轻,眼前的宋琤也突然变成许多个宋琤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宋琤你.......”
宋琤若无其事地喝着他带来的酒吃着他带来的丰盛年夜饭。
“晏书,我早就警告你别管我的事,你偏不听。”
晏书努力睁开眼,无声低笑,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那药不是我放的。”
“少狡辩!不是你放的谁放的?”
晏书突然伸手抓住她握着酒杯的手。
“你干什么!放开!”宋琤脸色大红,气咻咻地把迷迷糊糊的他掀翻到地方。
“真不是我。”晏书说完这话便晕睡过去。
宋琤用脚踢了踢他,晕迷的彻底,这下麻烦了,把这货放在自己营帐里,被外头帮家汉子知道不知要如何编闲话了。
但是,今晚是关键,把晏书放在自己的地盘会省事些。
夜晚,军营篝火通明,士兵们吃着烤肉,跳着塞北的篝火舞,欢声笑语。
而昭亭山的后山密道,百姓们正有条不紊地上了前来接送他们的马车。
算上这趟,今日离山的百姓有好几百人,离宋琤与丘灵的计划还有一天,他们得赶在年初三前把人全部撤
可惜,他们还是低估了晏建知的狡猾。
表面派两个儿子一前一后来催促她攻打昭亭山,背地里却等着抓她把柄呢。
隐身在暗处的宋琤看着挡住车队的十几个骑兵,心里气得牙痒痒。
“将军,带兵的那小子是陈三和的校尉,叫许三多。”刘马头小声介绍,“这小子武功不错,打遍军营无敌手。”
“陈三和没来?”宋琤左看右看,没发现陈三和的身影。
刘马头道:“定是等着许三多的信号。”
“你叮嘱他们几个,切记莫暴露了身份,这家伙正等着抓咱们把柄回去邀功呢。”
刘马头点头应是,爬到另一边小声叮嘱今晚参与行动的十几人。
眼看骑兵就要对车队下杀手,宋琤拉弓正要射杀骑兵,哪知一枝箭矢比她的快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