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回到将军府,福伯告知宋琤,京兆少尹许博远已在庆元堂等她了。
宋琤让福伯元伯安顿鲁神医,自己去了庆元堂见许博远。
“嗨,找你咋就这么难呢!”许博远急得团团转,见她进来忙迎了出去。
宋琤请他落坐说话:“我进宫了。发生了何事?”
“发往晋北的第三批桐油被盗了!”许博远急道,“对方应是猜到烧昭亭山用的就是桐油!”
宋琤脸色一沉:“在何处被劫?被何人所劫?”
“在章县被劫。目前还未查清何人所为,但有消息说万家有个车队同时也到达章县。”
宋琤沉思,万家是桓王的金库,万家所为就是桓王所为。
这么说桓王已知铜油的用处,也知发往铜油的目的?这真不是什么好事。
“桓王此时可在京城?”
“在。”许博远皱眉,“你想干嘛?”
宋琤摸摸腰间的麒麟刀:“是时候会会他了。”
“他如此算计你,你还同他见面做什么?”
宋琤似笑非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晏建知快一手遮天了,桓王也清楚自己与晏建知的差距,这会再得罪我,他不是蠢就是坏!”
许博远可头她乐观,桓王一点也不比晏建知弱:“若这批铜油真是万家盗的,说明桓王还真不把你放在眼里,再者这些天他可没闲着,派了几波人去杀你,幸好你身边的几个暗卫身手都不错,还没沾你身就把人解决了。”
宋琤以为他说的暗卫是面具男,对他来说杀几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我猜他很快就会找上门来。”
许博远有些无语,“桓王这种言而无信又心狠手辣的人,就算暂时与他联手对付晏建知,事成后他会放过你?”
“这不也是我们想要的吗?”宋琤深深吸一口气,不管如何做,这一仗少不了晏建知和桓王。
“得,我再查查桐油的下落。”许博远明白她的意思了,反正跟谁都少不了一战,不如联手一方处决了另一方再来决斗。
“你等等……”宋琤想起晏建知那张名单,“这两天尽快把你家人转移,我派人送你们离开京城。”
“怎么?收到什么消息了吗?”许博远跟着紧张起来。
宋琤点头,简单与他说了下亲近桓王的几个大臣与地方官员。
许博远想到那几人的结局,自然知道宋琤所担心的。
“好,我马上回去安排。”许博远也不敢耽误,京城随时变天,让家人早日离开是最安全的。
“大陈公主此时在何处?”宋琤问。
说起那个作天作地的女子,许博远顿时头痛,“准备这几天派人把她送到边境。”
“早点把人送走吧。可别被波及了。”
“我恨不得这会就把人送走。走了!”
送走许博远,宋琤回到正内院。
鲁神医、元伯、福伯又聚在了一起,三个老头又小饮起来。
宋琤蹭过去,坐在鲁神医面前:“鲁爷爷,我兄长可有托您带点什么给我?”
“哦,你提醒我了。”鲁神慢吞吞地掏出一封信递给她,“拿去吧,别在这妨碍咱们哥仨喝酒。”
被嫌弃。
宋琤拿了信便朝自己的院子走去,拆开书信扫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看完信后她拿起麒麟刀在院子耍了一套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