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郡王和汝王当年因为争脂兴道盐运大权的事情,敌对了许多年,如今陈易安被咸郡王看上,怕被下绊子,躲着汝王还来不及,宋玉居然扎人家怀里了!
这要是出事了,自己死都难辞其咎!
“您是……”丁管家冲人家赔笑。
“黄满。”来人说,“他们都叫我黄叔。”
“原是汝王府上的黄管家。”丁管家说,“这丫头是我们府上买的,手脚不老实所以挨罚了,自己私跑出来,不想回去情急之下才撕了告示。”
宋玉瞪眼,这丁管家说谎不脸红,这个老畜生!
“我不是……”
话没说完,宋玉就被丁管家带来的仆人捂住了嘴。
黄叔打量着宋玉,说得还真像丁管家那样,这半大的孩子,估计连字都不认得,怎么会看病呢,皱皱眉。
宋玉挣扎不了,气得肺子都要炸了。
老娘要是像上辈子一样,是半修行之身,还能被欺负成这样!
一道缚鬼术把你们全都绞死!
“可是这告示都撕了,总不能……”黄叔继续说。
“哎呀。”丁管家凑上去,劝阻道,“您看,这孩子又不会治病,您就算带回去复命,也是闹笑话,要被主家责备办事不利。”
丁管家不愧是人精,一下子掐住了重点。
做奴才的,最怕的就是办错事。
黄叔摆摆手,也想作罢此事。
丁管家松了口气,回头看宋玉。
等回府之后,必定千刀万剐这个贱人!
差点儿酿成大祸!
宋玉眼见自己难逃升天,狠狠的挠了一下捂嘴的大手,趁仆人嘶痛松开,上前一把抄过黄叔的手,手指准确地搭在脉上。
“口舌发干,身热下利,严重还会热极生斑!”
宋玉大声喊道。
丁管家一骇,赶紧拉开两人,却不小心翻开了黄叔的袖子,那人的小臂露出些许浅褐色斑痕,上面还有细小疙瘩。
“这……”周围的人也看蒙了。
这小孩子是给黄叔号了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