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尔,你走路怎么不喜欢看路?还有,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相比于刚才,明显多了很多轻快。
整个人仿佛都精神了几分。
这话是没错的。
傅瑾砚直到现在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
可这怎么能怪他呢?这个是他从少年时期就喜欢的人啊。
——
傅瑾砚的二十岁。
被阳光熏陶的香榭大道很美丽,学院的人都趁着今天这个好天气出来玩,有的懒懒散散的在校园里面走来走去,有的躺在草坪上太阳。
但是很显然,今天的傅瑾砚并没有这个闲情雅致。
从小生活在父母建构的城堡里的男孩,尽管个人十分优秀,但还是如同一朵温室里面的花朵,受到风雨,身上便显颓态。
傅家从动乱时期便举家移至南洋地段,也由此处发家,累积了数不清的财富。
但到了傅瑾砚的父亲这一代,仿佛基因突变,全家没几个喜欢金融的,更是由着他爸爸带头,冒头扎进了科研这条不归路。
他爷爷差点没有气进医院!
偏偏傅瑾砚年纪尚小的时候,就如他父亲一样,在科研领域上展露出了深深的兴趣。
他爷爷还能怎么办?自己的孙子天赋那么高?难不成要拦着他,将亲人处成仇人?
所以,傅瑾砚最后读了自己心仪的专业。
但是在他20岁的那一年,发生了一件几乎颠覆他人生的大事。
一生致力于科研道路的父母,竟然有朝一日被造谣窃取他人成果。
那些加在他们身上的高光,仿佛一下子都不在了。
傅瑾砚不相信,但却没有找回证据的方法。
那段时间又恰巧爷爷重病,在生死之门徘徊一遍又一遍。
他被压得简直喘不过气。
天之骄子又如何?天赋过人又如何?到了家族危急存亡的时候,根本没有一丝抵挡之力。
那一天,是他转到金融系的第一天。
整个人很丧,曾经的意气风发也不在身上,只匆匆从校园的绿茵路过。但是那天,他看到了一个如太阳般的东方女孩儿。
他在想,怎么有人在这个年纪发散出那么生机勃勃的笑。
真丑。
转到金融系的傅瑾砚籍籍无名,除了在期末考试中遥遥领先一众学生外,简直没有丝毫吸引人的点。
他独来独往的路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经常碰到这个东方女孩儿。
哦,原来她叫温斯尔。
那颗名叫爱的种子,也从此在他的心底种下。
—
温斯尔躲闪着他的目光,支支吾吾不肯把话说出口。
系统可真是她的好系统,统干的事情它是一件也不干。
它不是一个恶人系统吗?现在怎么改行当红娘了?
她不过就一想,居然就这么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