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杳杳的手不像皇宫里公主的手那样。
公主的手十指不沾阳春水,细皮嫩肉的像羊脂白玉。
而她的手的指腹全是陈年老茧,一看就是常年练兵习武留下来的痕迹。
“怎么能劳烦云小将军做这些事情。”
云杳杳的头发散开,她的嘴角带笑温柔道:“不麻烦的,你是我夫君,这是我应该做的。”
赫连天束见状,她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无奈平举双手。
云杳杳将头凑近赫连天束的胸口。
赫连天束的耳朵居然有些泛红,她不自在别过脸。
但是云杳杳的手突然向腰下滑动。
她和一个腰带几个纽扣缠斗半天都解不开。
只听“咔嚓”一声,赫连天束的衣服被云杳杳徒手撕成了两份。
云杳杳脸上的温柔不复存在,她暴躁说道:“什么衣服设计的这么繁复!”
赫连天束就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
她赶紧按住云杳杳的手,安抚道:“这种小事,还是我来。”
云杳杳委屈道:“我只是想让你体会一下宽衣解带是什么感觉。”
赫连天束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件被撕成两半的衣服,她当即说道:“我已经体会到了,杳杳果然......”
她找了半天形容词才说道:“果然雷厉风行。”
赫连天束将门外的丫鬟叫了进来。
那丫鬟见自家皇子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两半,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才是两半。
撕成乞丐装挂在她家皇子身上的样子她都见过呢。
那小宫女将撕坏的衣服拿出门。
云杳杳站在屋内尴尬地听着屋外小宫女的对话。
“这是这个月第几件衣服了?”
“第四件?不对,好像是第五件?”
“天哪,大皇子妃也太急色了,哪里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人家本来就是上阵杀敌的少年将军,这个......这个需求大一点人之常情嘛!”
云杳杳的脸一下通红,连赫连天束的神情也变得极其不自然。
赫连天束假装咳嗽一声缓解尴尬:“真是不像话,我现在去教训她们一顿。”
云杳杳眼睛微微眯起,她朝赫连天束轻轻挥手:“别,我倒要听听她们怎么在背后议论我的。”
但是门外小宫女没有再叽叽喳喳了,好像七皇子刚才的咳嗽声让她们意识到自己讲话太大声了点。
赫连天束拉过云杳杳的手,将她带到床前说道:“对了,渺渺怎么样了?”
云杳杳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我今天回将军府看了一眼,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她今天晕倒了。”
云杳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我忘了和你说了,渺渺她从小晕血。”
“晕血?”
“是啊,想不到吧,将军府的孩子会晕血,渺渺从小的愿望就是成为她父亲那样的人呢,可惜了,梦还没开始就破灭了。”
赫连天束说道:“那我怎么听说云大将军找了父皇,一副不能善罢甘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