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身体的热感越来越明显,伴随着药物起的作用,胸口闷了一口气,呼吸也急促起来。
银雀见此画面,是又担心,又震惊。
就算淮太医被阉了,那也是半个男人啊!
娘娘的身子怎么能让他看呢!
可是她又没什么办法,她也不会扎针,更不会祛毒。
池辛夷也喜欢看淮安全神贯注的样子,单是看着就觉得欢喜。
想着想着,她余光扫过一旁的银雀,猛的想起一件事。
“银雀,你赶快去御花园寻一下觅儿!”
觅儿也被猫抓了,肯定也中毒了。
刚才是淮安先带她回了钟粹殿,觅儿一个人在后面慢慢的走,万一......
银雀听说觅儿也出了事,立马掌灯朝御花园赶。
房间只剩下她们二人,刚开门时,刮进屋里的冷风吹灭了桌上点的几根蜡烛。
光线变得微弱,她雪白肌肤上缺泛起的一层浅浅的绯红。
淮安的指尖从纱上划过,顺滑又温热。
一时间,她也顾不得疼了,心尖淌过一阵酥麻感。
“还要多久?”
“应该一个时辰。”
等他用热毛巾一点一点擦掉伤口处溢出的脓血,等到流出正常颜色的血,便是把毒清完了。
“太慢了,本宫等不及,有没有快的办法?”
淮安简单的说了句“有”,低下头,内心发虚。
“得把毒吸出来。”
就跟中了蛇毒一样,用嘴把毒洗干净,自然比毒自然流出身体要好。
越慢,越有可能在体内留下隐患。
淮安左右为难,若她受伤的地方不是胸部,他也不用这么纠结。
虽说医者应百无禁忌,但他毕竟是个男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池辛夷似乎猜出了他的想法,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让他用嘴吸吗?
可是......那里是......
臆想的画面迅速在她脑中成形,一头梅花鹿替受伤的小白兔舔舐伤口,化作动物很是友爱,换做人......
这动作也忒羞耻了吧!
原本淮安还能克制,直到池辛夷想挣扎坐起,不小心弄散了身上仅有的薄纱,露出香肩,肩上也有一处爪痕。
一时间,欲望如洪水猛兽,将他仅剩的理智吞噬融化。
池辛夷盯着淮安那双真诚的双眸,离得近,也能感受到他体温的变化。
“淮安,张太医给你的药会伤根吗?”
她目光溜溜的从上扫到下,刻意将目光停在那处许久,把淮安看满脸通红。
“娘娘,您身上的毒还没清呢!”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池辛夷哪肯罢休,“莫要岔开话题。”
“娘娘,再不解毒就晚了。”
“无妨,有你在,就算本宫半只脚踏进阎王殿,你也能把本宫救回来。”
淮安有些惶恐,“娘娘,奴才又不是华佗,医术还不及师傅高明。”
池辛夷咳嗽一声,伤口处也在作痛。
淮安盯着她身上的伤口缓慢的溢血,内心忐忑,“娘娘,真不能等了。”
照这个速度,毒一定会入肺。
本以为池辛夷还会扭捏,至少会露出不情愿的神色。
没想到她却眨巴着眼睛,“你能轻点吗?本宫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