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自己没有融入的温馨场景,唐寒窗罕见的没有升起落寞之意。
“唐弟,你去不?”旁边的青年兴致勃勃地说着。
“嗯?”唐寒窗看了那青年不知道到在说什么。
“我叫苗汕,叫汕哥!”
“汕哥……”
“喂,寒窗,我刚说带你去看澜火河,你看不看?每年才能看一次,我都才看过一次,你却是……”
“去!”好不容易才插上话题,唐寒窗终于融入了,“嘿嘿,我就说你想看嘛,刚见面的时候你就一直盯着我身后的月亮,我就知道你是个喜欢风景的主了。”话也没错,但我看到分明是……
见苗夫人和苗伯二人笑意浓浓,唐寒窗憋的脸红,“你咋……哎,娘,你别欺负人家。”
“嘿嘿,跟你娘小时候一般模样。”
“啥?你们在说啥?”只有啥都不懂的汕哥不懂还想融入话题,“哼,我去睡觉了!寒窗,你……”
“他自然是跟我睡啊!”汕哥夺手拉道,唯有这点,汕哥才看出老妹儿的不爽之意,“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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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没眠,苗汕一直拉着唐寒窗聊着江湖的话题,想必很是想成为一个江湖人,唐寒窗哪里懂,只有扯到杀人,唐寒窗才能添上几句,但听闻的苗汕性子又来了,“原本,在寨子里的时候我朋友好多,哪知我爹竟然升官了,他们也跟不来,我在这又交不上朋友,待娘又要产子,我好兴奋的,但见生的是苗清那个小丫头,只喜欢琴棋书画的,我那懂,我爹不懂,只好宠着,我娘又生了一个,生的是个男孩,我好高兴的,但生下来,情况不能乐观,病怏怏的,娘每天都会维持流泪……”
“但好在,唐弟你来了,刚才那场景,是我未久未见,娘和妹妹终于健谈了几句,你不知道,你没来之前,我和我爹都和她们说不了几句,老爹又忙……”
昨晚说到此处,唐寒窗真有些动容,竟有了和苗汕结拜的心。
回忆着,又走着,看见草丛边,屋檐下坐着一个身影,“苗清?”
转首,只见苗清眼边带着泪痕,还不断的流着,话却是没说什么。
“你怎么……了?”半句还没说完,苗清便跑了,怕害了唐寒窗一般,不懂。
摇着半截路,看见苗夫人贴在门上,半些时候就走,唐寒窗下意识地以为苗清是因为苗夫人的伤心而伤心,“但也不至于躲着我吧?”
同样如苗夫人的姿势贴在门上,“我痛啊,我痛啊,娘!”只听门内有人正叫唤着,那因病痛而叫的声音,连别人听了也觉得痛,应该是苗清的弟弟了。
唐寒窗翻上几乎连着屋檐的窗栏,里面的是个孩子,没有灯光,但仍能看见一旁的模样打开的饭盒,没能看清身影。
看见那虚弱的目光直直打来,“救我……我痛……”
唐寒窗不忍,见四下无人,悄悄的打开了房门。
“要我帮什么忙?”
里面的人没想到这人竟然会进来,“唔……陪我聊聊天吧,说故事什么的,以前都是母亲做的,但她好像不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是姐姐来,但这个她也没有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他们不要我了?”
唐寒窗想了想,昨晚,苗家夫妇绝然是没有想将自己作为小儿子的替代品,苗汕也一样,时刻念着小弟,苗清更不要说了,昨晚甚至以身试险。
唐寒窗讲这些删一加一地说着,见那孩子缓和了,鬼使神差地竟说着自己的故事……
病童动容,“我叫苗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