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窗，你先去拿你的东西吧，日子还长，也不知他们那日来？时间有限，我们没有过多的时间教你，这些日子来，恐怕你忙得很累，也没多少时间抱着卫姨了……”说完李留民偷笑着。

厨房里偷听的卫姨也脸红了，也不能作出更多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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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预想读完书的时间慢了几日，这几日，唐寒窗想着些不着调的东西，多是些觉得时间来的太快的事。

那鸟被唐寒窗养着，想把它关在笼子里，但对方有太安静，有时又活着一样，那鸟是吃阳力维持着的，柯老也怕是偷偷地提醒着唐寒窗一些知识。

“是否过于小心了，是怕我不喜欢这种教育方式吗？”想着柯老，觉得柯老像个怕事的小孩。

柯老是将小鸟的大部分控制权交给唐寒窗的，是只需放些阳力就能大致控制的程度，也是一种远程的教导方式了。

几日后，凌晨，乘着未明，唐寒窗来到森林，慢慢踱步到深处，又见到天空诡异的鸟儿。

想起那日，怕是在为柯老觅食吧，其余鸟，感觉到唐寒窗身旁的小鸟，便没有靠过，也没有诡异地飞着，看起来与一般鸟儿无异。

走到枫树旁，心里担忧到：不至于我以后每次来都要摔下去吧？

想要丢下一颗石头探探深浅，没有听见清脆的落石声，却听见石头砸到脑袋的声音。

“哎！有没有素质啊你，不许高空抛物！”

唐寒窗顺着坑边滑下去，见柯老捂住脑袋，心里有些对不住，拿出包袱，里面是一些甜食，以表歉意，也表学费。

“我刚在外面等你，你却丢下石头砸我？”柯老喃喃道，手里却不停地拿着甜食。

“香～”

见柯老吃的香，唐寒窗也没有插嘴，感觉柯老活着好活泼。

吃一半留一半，柯老小心翼翼地把甜食藏起来，心里有些难过，不知道唐寒窗以后还会不会带来吃的。

唐寒窗见柯老流出可怜的姿色，心中有些不忍：“师傅，小徒以后还会带来些好吃的，来孝敬您的。”

柯老不免有些感动，吃着泪水嘟囔道：“我……原本还舍不得免费给予我的源属……的，但你是在孝顺……白给啦！白给啦！”

见柯老这般模样，不禁有些惭愧，原本想留下自己不喜欢吃的甜食给柯老，想来：“下次带点肉来吧吧。”

“啊？能给点别的吗？这些年肉吃腻了。”

看着柯老有些……算了，奈何他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肉吃多也会腻的，唐寒窗便笑着说：

“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