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孙蜜的听闻,唐寒窗顺着自己的思路想着,想了会,又嘿嘿一笑。
苗清推了唐寒窗一把,娇道:“寒窗我们这就你最喜欢把人想坏了,你快说说你又想到了什么阴谋论?”
唐寒窗清了清嗓子,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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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是冷的,庄主没加衣裳,但对她来说倒是没差,冷得让她想起成为庄主前的种种。
十八岁,所谓花一样的年纪,自己那时和胡茗一样活泼,时刻跟在庄主身边,记不起自己身世,就像现在也记不得以前的名字,毕竟现在常以“庄主”自称,但比现在活得自在。“过桥期”名字奇怪,在庄内算是稀罕的事了,那时自己常常念叨着,现在偶尔也会想——与君相识的时候。
“过桥期”,历时一年的时间,庄内天赋较好的弟子会被送到湖南城,在那过着相对自由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还不会犯戒,湖月庄的重要训诫,自己还是遵守的,至少遇见心动的人也不会表露,至少不会主动。
我同其他姐妹划船到湖南城岸边,这船不同于师姐们执行任务的船,至少更加隐蔽。开始的几天我们还会一起生活,一个人一天的开销都不大,所带的盘缠省吃俭用的话,能勉强撑一年,但我同其他师姐妹的不同,不知道是庄主的宠溺还是什么,我的盘缠是她们的几倍,至少是能撑几人过一年,就是如此,我们便分行了。
胡茗的调皮,若是她去了“过桥”,估计也会和我一样。酒楼在我来之前,我便很期待,以至于我时常会往那里跑,每日的消费多是在哪里。
那日我同平常一般,又在那大手大脚地花钱。
“呀!大小姐您来了!”店小二是殷勤的,不知是我的钱还是外表。
“那是!我能有不来的日子吗!”那是我仅知道的侠气了,所谓的侠气,我也只有在师姐们带回来的书籍里看到,所以崇拜但不知如何表现。
“今日照旧?”
我立身最中间的位置,稍有“侠气”地说着:“各位!今天的消费我买单!”
“若叫你这般花钱,只怕被别人盯上。”其他都是欢呼,也只有他不悦了。
我瞅了他一眼,对着店小二说:“除了他以外。”
“哼,无关紧要,姑娘我劝你这几日谨慎些,你也大可不在意我的话,我也只是给你个忠告就是了。”他说的大气凌然,比我的“侠气”好多了。
“你谁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