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嘛,痒痒,痒痒,好痒痒,不要咬我嘛,我会受不了的,啊哦~”睡梦中的刘盲那叫声是多么的淫荡,让人听了是遐想联翩,有种想要踹他一脚丫子的感觉。
“哦~亲!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哦啊~你的手放到我什么地方了,一点也不老实!”刘盲嘴角扯起一丝淫贱的笑容,说话的语气是那么暧昧。
“别,别,轻一点,亲!我会受不了的,我会...啊...好痛呀!”正做着美梦,幻想着和美女玩亲亲的刘盲一下子被脚底板上的痛意给惊醒。他睁眼看到的第一人不是什么美女,而是那标志性的黄板牙,一只手上拿着一根鸡毛,一只手上拿着一块戒尺。将他从美梦中叫醒的不用说就是眼前的这位老爷子欧阳擎天了。
“爷爷,大清早的您将我叫醒干嘛,人家还想睡会懒觉呢,好不容易回来睡个安稳觉,哦哦~”刘盲打着呵欠,十分不满道。
这扰人清梦是最不道德的行为,回想自己和梦中的美女眼看就要那个的时候,一下打断了,那多不好啊,趁着睡意还在,咱继续。想到这,他又躺了下去,准备继续着未完的美梦。
“啊,痛呀!”接着就是一声杀猪似的嚎叫,刘盲捂着痛入彻骨的左脚,很受伤地叫道。现在的他美梦已经完全被打跑了,脸上五官纠结着,那痛让他很难受。
“爷爷,您到底想干嘛?!”刘盲有些怒了,没好气地问道。泥人都有三分火性,这老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叫自己起床,他不生气才怪。
“训练!”老爷子说的很干脆。
“训练什么呀?”刘盲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跑步,爬山,游泳,提高你们的身体素质!”老爷子很轻巧地说道。
“呃...这些,爷爷,我都会,用不着了!”刘盲一听恍然,又一次躺在了床上。
可这次又是一声惨叫,刘盲气急败坏地问道:“爷爷,你究竟要干嘛?”
“训练!”老爷子依然还是那句话。
刘盲无语。
旁边传来夏流的偷笑声,刘盲一看他竟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没好气地说道:“老大,你还不是一样,有什么好笑的!”
“呃...”这下轮到夏流无语了。
“都起来吧,早餐过后我们上午训练跑步!”老爷子可不管两人之间的“眉目传情”,撂下一句话就出去了。
“我靠,不是吧!”两人集体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