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睡得正香,突然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我在睡觉呢,吵什么?”李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首相大人,陛下和皇后来了,现在正在大厅。”侍从对李光说道。
“陛下和皇后来了?”李光连忙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出了房门,走下楼去。
一下楼,李光就看见弗朗茨?约瑟夫一世坐在沙发上,而他旁边坐着一个美艳的女子,李光猜想应该是茜茜公主,便上前和他俩打招呼,而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看见是李光后,站起来和他握手。
“不好意思啊,首相先生,打扰您睡觉了。”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笑着对李光说道。
“没关系,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会在这个时候来。”李光有些尴尬的说道,随后看向茜茜公主,“这应该就是您的妻子吧,大名鼎鼎的茜茜公主。”
“是的,首相先生。”茜茜公主这时也站了起来,和李光握手道,“听说您帮我的儿子走出了抑郁,我真的十分感谢,如果可以的话,您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
“不用了,皇后殿下,我是鲁道夫的朋友,帮朋友是应该的,我不需要任何回报。”李光摆摆手,“你们两位能到这来,就是你们给我的回报了。”
“对了,首相先生,您不是说要有礼物送给我们吗,能否让我们看看?”弗朗茨?约瑟夫一世这时问道。
“确实有,请跟我来。”李光说着便把约瑟夫夫妇带到了一个库房。
“陛下,皇后殿下,这是我国古代的乐器,一个是编钟,另一个是古筝,用它们弹奏出来的音乐十分悦耳,而这是我送给您和皇后殿下的礼物。”李光指着编钟和古筝对约瑟夫夫妇说道。
“首相先生的好意,我就收下了。”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笑着说道,“等以后有机会,我就让我的宫廷乐队用它们为您弹奏贵国的乐曲。”
“谢谢陛下。”
三人走出了库房,又回到了大厅,坐在了沙发上,侍从去为三人倒杯热茶。
“首相先生,我很高兴您能和鲁道夫成为朋友。”弗朗茨?约瑟夫一世说道,“如果没有您,那他现在还是一副行尸走肉。”
“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如此。”李光说道,“我本人心地善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优秀的人就这么堕落下去。”
“那我请问,首相先生,您有没有想好和我们奥匈帝国结为同盟呢?”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突然转移了话题。
“没有这个打算,我国奉行的是不结盟政策,不会和任何国家结盟。”李光正色道。
“可贵国不是要和我国以及德国组建一个新三皇同盟吗?”
“是要组建一个新三皇同盟,可在我国政府看来,这只是个经济组织,不会涉及到军事对抗。”李光解释道,“我们和贵国以及德国的关系是战略伙伴关系。”
李光的意思是,新三皇同盟中的德奥两国要是涉及到和别国的冲突时,塞里斯是不会参与其中的,可以加强在经济上的合作,包括出售武器、贩卖物资,但不会直接下场。
弗朗茨?约瑟夫一世有些失望,他原本想以后要是和俄国发生冲突时,塞里斯人可以插俄国人背后一刀,可见到李光的态度后,他隐隐约约觉得和塞里斯人组建新三皇同盟是个错误。
“陛下,我知道您内心的感受。”李光看着弗朗茨?约瑟夫一世脸上失落的表情,“所以,要是以后贵国和俄国发生冲突的话,那我们就增加塞俄边境的我国军队,给俄国巨大的后方压力,不过不会发起攻击,这样总可以吧?”
“好吧,那就谢谢贵国的好意了。”弗朗茨?约瑟夫一世这时的表情才缓和一些。
“对了,陛下,我还有些事要和您说。”
“您请说。”
“这次我作为您儿子的朋友,而不是一国的首相,郑重的提醒您,不要过多干涉外面的事务,专心把国内的事务处理好就行。”李光的语气有些严厉,又有些温和。
“我一直都在专心的处理国内的事务啊。”弗朗茨?约瑟夫一世奇怪的说道,“至于干涉外面的事务,我们也只是为拓展生存空间而已。”
“陛下,您认为您的国家有没有分裂的危险?”
“当然有,不过我一直在进行巨大的努力,使我的国家免于分裂的危险。”
“这个努力,只是光靠提升您和皇后的威望吗?”李光笑道,“您的帝国是由多个公国组成的,每个公国的自治权都很大,随时都有分裂的可能。”
“我可以这么讲,贵国之所以能维持这么久,跟陛下和皇后的威望有很大关系,可是等两位去世之后,谁能压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分裂势力?”
“那我要如何做?”弗朗茨?约瑟夫一世并没有生气,而是问计于李光。
“首先,加强中央集权,在接下来的时间内,逐渐削弱各个公国的自治权,把大权都收归中央,直至废除公国,成立行省;第二,实行民族平等政策,无论是奥地利人,匈牙利人,还是波西米亚人,斯拉夫人,他们在社会上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第三,大力发展民生,用经济发展掩盖政治矛盾;第四,皇室成员要亲民,甭管是不是作秀,您可以把鲁道夫派到各地巡视,并把帝国的一部分权力交给他,提升下他的威望。”李光说道,“这四者要同时进行,缺一不可。”
“首相先生说的这些,听起来很不错,但是要想做到的话,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估计要花个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的时间。”弗朗茨?约瑟夫一世有些为难的说道。
“任何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总会有个过程,过程当中总会有曲折,这是很正常的事。”李光说道,“所以,光靠您这一代人还不够,要代代做下去。”
“我今天是受教了,不知道首相先生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