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这边办着满月酒,开开心心,热闹非凡。
猫儿胡同,夏家所在的院子,谭雪踩着高跟鞋过来的时候,才发夏家房门紧闭,里面空无一人,连门口鸡笼里的鸡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夏家几人都被关了,鸡这么关着也不是个事,被听到消息而来的亲戚们分了。
谭雪可不知道这些,只感觉莫名其妙。
说好了离婚后找她给安排工作的啊!
先前夏老太还带着她那个自认为聪明的大儿子过来确认了,十来天过去,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谭雪问站在不远处的王老太,“夏家的人呢?”
王老太提着火罐呵呵笑道:“你不知道啊?”
谭雪皱眉,“知道什么?”
这人的态度那叫一个嚣张,看他们就跟垃圾一样。
王老太感觉自己被冒犯了,瘪嘴道:“你不是他们家的亲戚吗?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啊!”
王老太说完,直接回屋,把门也关了。
谭雪暗暗骂咧了两句,直接走了。
其实夏家的事她随便找个人就能问出来,毕竟周围都传遍了。
只是她太傲了,放不下身段去做这些事,只能走了。
谭雪离开,王老太立马将消息带到长乐大街。
中午,林瑶一行人归来时,李老婆子便收到了三轮车师傅的消息。
李老婆子说给林瑶听了。
夏家几人还没出来,暂时不管,先这么看着吧。
李老婆子点头。
很快,三天过去。
在所里蹲号子的夏家四人出来。
几人都瘦了,头发乱,身上脏。
打了一场,直接被关十五天,整个猫儿胡同,没有谁比他们更丢人了。
几人是早上出来的,一路回到家里都不敢抬头见人,别人问话也不答,跟做贼似的。
回到家,把门关了,几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歇了一会,夏老太回屋里去看了眼,骂咧上了,奶粉那些都被拿走了,看样子曹招弟那个败家的娘们真的跑了。
“老二,你快去报警,把败家的婆娘找回来,这次我们吃了这么大个亏,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得好好收拾一下她。”
蹲了十五天号子呢,受的那些苦先不说,她这张老脸快要丢光了。
曹招弟那个死婆娘,打,必须狠狠地打。
下次不在外面打了,关起门来打,谁也看不见,能把他们怎么的。
夏老太还做着报复的美梦,夏老二却是坐着不吭声。
夏老太急了,“老二,你咋的呢?难不成怕了那死婆娘?我跟你说,外面的人管得了她一时,管不了她一世,你别怂,听妈的。”
夏老二从兜里摸出一张纸,“妈,她好像把我告了。”
这是他在蹲号子的时候接到的。
“啥?”
丈夫打媳妇,这还能告?
夏老太想不明白,赶紧把纸接过来,想到自己不识字,又递给大儿子。
夏老大瞧了瞧,“这是离婚诉讼书,曹招弟不是要告老二,而是要离婚。”
“离婚?”
夏老太不解,“先前我们逼她都不离,现在又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