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金蝉如往常一样,在四合院附近的林荫小道上悠然散步,享受着傍晚时分的宁静与凉爽。
不经意间,他的目光落在了刘海中之子刘光天的身上,发现其行迹颇为可疑。
这几日来,刘光天总是早出晚归,神色慌张,每次见到旁人,眼神便不自觉地闪躲,似乎在刻意隐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见此,金蝉心中不禁泛起了层层疑虑,他凭借着敏锐的直觉,断定刘光天定有猫腻,于是决定暗中跟踪,誓要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
一天傍晚,夕阳的余晖跟一把把明晃晃的金色利剑似的,把天边染得通红通红的,那景致,既好看又透着股子悲壮劲儿,就跟一幅壮烈的油画似的。
金蝉远远地站在刘光天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刘光天跟个贼似的,脑袋左探右探,鬼鬼祟祟地朝着城郊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一座废弃砖厂映入眼帘。
那座砖厂就像一头在岁月里沉沉睡去的巨兽,孤孤单单地趴在这片荒芜之地,四周荒草丛生,半人高的野草跟发了疯似的肆意蔓延。
放眼望去,活脱脱就是一片没人管的原始丛林,野草都枯黄干巴了,在风中 “沙沙” 作响,那声音,就好像在哭诉着这儿被人遗弃后的凄凉。
砖厂的围墙塌了大半,剩下的那点儿也晃晃悠悠,感觉随时能倒。
墙面上长满了青苔,还有一道道水渍印子,就跟一张张布满皱纹、饱经沧桑的老脸似的。墙体上的砖块,好些都松动了,摇摇欲坠,感觉一阵风就能把它们吹落。
入口处那扇大铁门,锈得不成样子,铁锈跟红色的眼泪似的,顺着门缝一个劲儿地往下淌。
门上的锁头,经了长时间的风吹雨打,早就脆弱得不行,轻轻一推,就发出 “嘎吱嘎吱” 的刺耳声,那声音在空旷的砖厂里头回荡,让这阴森的地儿显得越发疹人。
走进砖厂里头,地上到处是破碎的砖块和扔得乱七八糟的废弃工具,堆得跟小山似的。
远处的烟囱,歪斜着指向天空,就跟一根烂透了的大柱子似的,感觉随时都可能 “轰隆” 一声倒下来。
厂房的屋顶跟筛子似的,全是窟窿眼,阳光透过那些缝隙射进来,形成一道道粗细不均的光柱,照在铺满灰尘的地面上,光柱里数不清的尘埃跟小鬼儿似的飞舞着。
角落里,蜘蛛网结得一层又一层,又厚又密,蜘蛛趴在网里,一动不动,就好像也在静静等着罪恶降临似的。
整个砖厂都弥漫着一股腐朽、阴森的味儿,仿佛被死亡和罪恶紧紧笼罩着,让人脊背发凉。
金蝉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大气都不敢出,躲在一堆废弃砖块后头,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刘光天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