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冷哼一声:“改过自新?他犯下的可是不可饶恕的罪行,出卖国家机密,这是要遭万人唾弃的,他早该想到有今天。”
这时,赵正义也走上前来,神色严肃地说道:“阎埠贵,我们是依法办事,你儿子的罪行证据确凿,谁也救不了他。你要是还念及父子情分,就劝他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阎埠贵转过头,狠狠地瞪了赵正义一眼:“你少在这儿假惺惺,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金蝉见状,不耐烦地说道:“行了,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有这功夫,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办吧。你身为父亲,儿子犯下这么大的事,你就没点责任?我看你也脱不了干系。”
阎埠贵一听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再次跳了起来:“你放屁!我辛辛苦苦拉扯大几个孩子,我有什么责任?你们别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金蝉毫不示弱,反唇相讥:“哼,你儿子利用职务之便干这些违法乱纪的事儿,你会一点都不知情?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包庇他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气氛剑拔弩张。
周围的人都静静地看着,谁也不敢轻易上前劝阻。
最终,还是易中海站了出来,他叹了口气,劝说道:“大家都别吵了,事儿已经这样了,吵也解决不了问题。先把人带回去,交给警方处理,一切按法律来。”
众人听了,觉得也有道理,便押着阎解放和间谍,往四合院走去。
阎埠贵失魂落魄地跟在后面,一路上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啊……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众人押着阎解放回到四合院,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街坊邻居们听闻阎解放的罪行,个个义愤填膺,纷纷围拢过来。
贾张氏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指着阎解放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国家养着你,给你那么好的待遇,你咋能干出这种卖国求荣的事儿!咱四合院可容不下你这号败类。”
一大妈眼眶泛红,声音颤抖地说:“解放啊,平日里看你也是个机灵人,怎么就走上了这条歪路,你这是把大伙的脸都丢尽了,让咱这一片儿以后咋抬得起头啊!”
聋老太太气得直跺脚,拐杖在地上敲得梆梆响:“国家安危,匹夫有责,你倒好,为了几个臭钱,把良心都卖了,你对得起这身军装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谴责声如潮水般涌向阎解放,他低着头,不敢直视众人愤怒的目光,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阎解放面对众人的指责,无言以对,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不得不承认了所犯的一切错误。
阎埠贵站在一旁,看着儿子的狼狈模样,恼羞成怒,恨铁不成钢,冲上前去,甩手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啪啪” 声在院子里格外刺耳,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这不争气的东西,我阎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儿,我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金蝉冷眼旁观,心中却在思量,阎埠贵平日里对儿子的收入来源不闻不问,恐怕难脱干系。
于是,金蝉向赵正义低声说道:“赵所长,我怀疑阎埠贵涉嫌使用了阎解放所得的大量资金,他这行为应该视为包庇罪,还有可能涉及共同犯罪、掩饰、隐瞒犯罪所得罪、非法经营罪、诈骗罪和侵占罪,得严肃处理。”
听到这话,阎埠贵待在原地,一脸沮丧。
此时,他已彻底没了主意,看着儿子那狼狈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下午三点,派出所,审讯室内,阎解放面对铁证如山,终于彻底崩溃,哆哆嗦嗦地交代了自己的所有罪行,包括如何与间谍勾结、传递情报的细节,以及走私物资的渠道、非法所得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