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就在陈香要开口讲述的时候,张金堂直接闪身来到了陈香身旁,捂住了她的嘴。
“狐狸妹子,不能说。”
“呜呜。”
“牛子,你干啥呢?你把小狐狸放开。”
没有搭理妘建民,张金堂小声道“好妹子,你只要不说,让我干啥都行。”
见陈香点了点头,张金堂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把捂着陈香嘴的手,放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
“不就是小时候被鸡啄过小雀儿么,这有啥不能说的。”
叶红兵脱口而出的话,让张金堂根本就没做好拦住他的准备。
呆立在当场的张金堂,看着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笑弯了腰的妘建民,感觉整个人都要碎了。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妘建民笑够了以后,说出的那句话。
“嗯?不是,看你们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了?”
“凭啥牛子的这种糗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凭啥啊?”
嘴角微微抽搐的张金堂,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狐狸妹子,这事,你是咋知道的啊?”
“阔长说的噻。”
“老爹,你呢。”
“一样。”叶南星笑着道。
“老大,我要跟你拼了!”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张金堂没有挪动脚步。
“科长,既然说都说了,那就说的详细一点呗?”
“不了吧?”
“别介啊,咱是一个团队的,不能失此薄彼啊。”
“队长,得一碗水端平啊。”
一旁的贺行舟见已经没啥事了,摇了摇头,钻进睡袋睡觉去了。
“行吧,那就跟你说道说道。”
“来来来,科长,点上一根。”妘建民赶紧掏出烟来,递给叶红兵后,打了个响指,给他点上烟,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
见此事已成定局,叹了一口气,满脸都写着生无可恋的张金堂,一脑袋扎进了雪里。
“噗”
临扎进雪里之前,众人听到了他的嘀咕声。
“道爷的形象,全毁了。”
“算了,累了,毁灭吧。”
这事,还得从妘建民过生日那天,叶红兵带着其他人去林子里打猎说起。
张金堂打野猪,抓兔子的时候,都没带怕的。
但是遇到了野鸡后,他是一溜烟的窜没影了。
最后,在叶红兵循(威)循(逼)善(利)诱(利)的引导之下,张金堂终于讲出了他的故事。
他害怕鸡。
与其说张金堂害怕鸡,倒不如说是他害怕所有的,跟鸡一样长有喙的动物。
听到这个信息的叶红兵跟贺行舟,都惊呆了。
“牛子,这鸡有啥好害怕的?”
当时的叶红兵是这么问的。
一旁的贺行舟虽然没有问出来,但是很明显的,叶红兵就是他的嘴替。
“唉,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
“这有啥不好说的,大家都是过命的生死兄弟,不会嘲笑你的。”
“再说了,我在咱们局里,是出了名的嘴严。”
“闷葫芦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话说回来,知道你为什么害怕鸡,回头有任务需要的话,我得提前做好应对方案不是?”
张金堂一听,好有道理,所以就说了。
事情发生在张金堂小时候,小到什么程度的时候呢?他那会穿开裆裤。
背着双手,张金堂看着从树叶的空隙洒落下来的阳光。
“我记得,那是一个夏季。”
“前一天,还刚刚下完雨。”
“我蹦蹦跳跳的在院子里面玩。”
“手里,还拿着一个刚捕的蜻蜓。”